怪只怪我太優秀啊!
而且那些所謂的公子哥大都不是好鳥,仗著家裡的勢力橫行霸道,說什麼朱門酒肉臭,這些人恐怕連何不食肉糜的司馬衷都不如。
他可不想和他們並列為伍。
接著轉悠了一圈之後,秦為心滿意足的打道回府。
“求婚書已經給了王公,也不知這婚期要定在什麼時候,這年月家中沒個長輩還真不行啊……”
秦為自顧自的嘀咕著,喬風段玉跟在他身後,距離把握的恰到好處,不打擾卻能第一時間阻止危險。
“某看郎君這是思春了……”
段玉歪頭和身邊的喬風小聲說了句,然後一臉淫笑地嘿嘿嘿。
“哪有少年不思春的,郎君早到了娶親的年紀,劉娘子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怕是今年就可促成好事了。”
喬風只是不解風情,但腦瓜還是很管用的。
“那你呢?”
咳咳……
喬風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此地無銀地道:“某怎麼了?”
段玉嫌棄的瞅瞅他,撇嘴道:“春杏那邊都抱怨過好多次了,說你是個榆木腦袋,不知道開竅的……”
“她真這麼說的嗎?”
喬風看著前方秦為的背影,嘴角下意識勾起笑容。
段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搖搖頭嘆道:“你也是,喜歡便爽快點兒,不喜歡便與人家說明白了,這麼吊著……某若是春杏,早懶得搭理你了。”
“某……”
喬風少有的尷尬道:“某不知該怎麼說……若秦家還是跟以前一樣只是普通的富貴人家便罷了,只是這些年郎君越權重也越是危險,我是擔心萬一……”
這年頭做保鏢是一個沒有保障的高危職業。
雖然薪水可觀,但風險也大,鬧不好哪天秦為惹上了哪個硬茬子,這條命就算是交代了。
越是重情的人顧忌越多。
段玉沒好氣道:“哪有那麼多萬一,郎君的仇家那麼多,不也該幹啥幹啥麼?況且秦家對你我恩重,郎君更是從未將你我當做僕人看待,你還有啥擔心的。”
“恩,郎君是個重情的。”
喬風點點頭,又忽的咧嘴笑了。
他知道,就算哪天真的喪了命,秦為也會竭盡所能照顧好他的家眷。
如此,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段玉也笑道:“這就對了,前天春杏的孃家人還來過一次,說是要給她說門親事,卻被春心一口回絕了,你若是再不抓緊,說不上哪天……”
“你怎的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