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的訊息在午後匯總過來。
秦為就帶著趙允讓去找人。
這貨不知從而聽到了呂家老二的事兒,就非要上趕著跟來,說什麼以前都是朋友,總要幫個忙不是。
其實秦為知道,這一定是商郡王府的某些人和呂家人又牽扯。
汴梁城裡的紈絝不少,大家的愛好也大多相同,有些牽扯也算正常。
“郎君,呂家老二的確是被劉家子蠱惑這區了賭場,小人問過不少人,多說呂家老二是好好色的,為人也有些尖刻,不過他卻不怎麼好賭,平日裡除了秦樓楚館基本也不去其他地方……”
嗯……怎麼說呢?
這是一個術業有專攻的紈絝,至少人家的愛好很專一。
趙允讓也不禁皺眉道:“那怎麼又牽扯到了賭場?”
“恐怕這才是你跟來的目的吧?”
秦為沒好氣的看了眼他,淡淡道:“說吧,此事還和誰有牽連?”
宗室權貴身份敏感,一般不涉及到身邊人的事兒,趙允讓不會這麼上心。
有這時間,他寧願去金明池釣一天魚。
他也沒有隱瞞秦為的必要,直言道:“家裡一個本族兄弟……以前總是和曾家老二一起廝混,前些日子聽說也在外面賭錢輸了不少……這事兒不光彩,家裡就暗結了。”
紈絝們也是會分等級的。
像趙允讓這種就是頂級紈絝,除了趙禎沒人可比。
再往下就是宰輔、權貴家的兒子。
既然是出去找樂子,那必然三五成群才熱鬧。
趙允讓皺著眉頭道:“只是後來聽說,連你也被牽扯其中,我總覺得這事兒不是賭錢那麼多簡單,所以就來看看。”
樹大招風,商郡王府這兩年太扎眼了,甚至隱隱蓋過了定王府的風頭。
趙允讓雖然年少,卻也不缺警惕的心。
秦為也在暗暗揣測,難道這是有預謀的?
他心中有些想法,前方已經在叫人了。
稍後他就看到了呂家老二、呂平,一個很普通的人。
“某當時就說不去,可那劉琦非說最近轉運了,去了穩贏如何如何,後來每人都輸了不少,我這還算好的,餘方那廝都快要被他爹打死了。”
呂平很鬱悶的撓了撓頭。
可秦為卻不是這麼好糊弄的,“你既不好賭錢,又為何要去?即便是去了,輸了回家就是,又為何輸了那麼多……”
對於賭徒來說,上了賭桌生死就已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