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畢竟來說,對於那個時間段,對於種地的農民來說,還是相當可觀的數目,這樣村裡的幾個小夥子他們合計了一下。
然後都有這種想出去做工的想法呢,但是出去畢竟得有人帶著你嘛,可是周圍的村莊,人家有的人確實是出去打工的,可是在人家本村也能招到人了,這樣的情況下想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我們本村的那個做愛他還是有些能力的。
他就說我們自己出去,要是找活的話,其實實際上估計情況也能找到的,所以我們這會兒人就合計好了,來年開春的時候我們大家都一起出去。
過了春節以後,其實實際上那時候我們真的不知道,人家打工的人早早的就出去了,但是對於我們來講,我們就想如果不斷開春的季節,一般的工地那是不會動工的,畢竟來說我們只會出力,別的技術活我們也幹不了,所以一直走道都要種地的,我們幾個人在一起,坐車去了外省。
到了那個地方以後。
對於我們來說什麼都是陌生的,其實也是好奇的,畢竟來說第1次是接觸這個城市,看得我們都眼花繚亂的,要想做工,其實實際上那是真的不容易的。
我們幾個人就揹著這個行李和隨身攜帶的衣服,到人家的工地就去問人家,其實實際上沒有人介紹,人家不知根不知底的,基本上來說人家還不願意用我們這些年輕的小孩子,因為人家說我們這個年齡是最不好管理的,而且幹活還沒有長性。
後來我們還真遇到了一個工地,他們好像是很著急用人的樣子,看到我們七八個人,那個好像領導樣子的人對我沒說,你們做工以前在哪裡幹過嗎?趙二說我們在哪裡也沒有幹過這種活,其實我們是第1次出來,在家裡我們都是種地的,那個人說那看來你們只有出力了,我這裡其實現在正在用人,但是你們要是在這裡乾的話,一定要把這個活幹完之後你們才能離開,要是中間你們要是有人不幹的,那麼工資錢我是不能算給你們的,在那個年代其實實際上來說我們也不懂得這些。
我們商量了一下。
週二就跟我們說,我們到哪裡其實都是出力的。
然後他又對那個趙二說。
其實現在去哪裡打工,好像對於公司的這方面都是這樣的。
我只聽我姑父說過在哪裡幹活都是需要把活幹完之後人家給你結賬的,要是中間你要是缺錢的話,可以直接去管他們借一些出來的,但是那個週二就說了,那我們吃飯的問題和住的問題,我們都沒有跟他說呢,後來他就去找那個人說我們來這裡幹活,你們是供吃供住嗎?那個人說是的,哪個工地都是這樣供你們吃,供你們住,然後工資是工資,看來你們真的是第1次出來做這個活的。
然後那個人就把我們領到了那個工棚子裡,他告訴我們說他姓張,你們叫我張哥就行了。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他是這裡的什麼樣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