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畫十字!上一次做夢,那個餐廳的陌生男人就是畫了十字。
兩個人對著他笑的樣子都有些相似,那個女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就越想要追上他,但是卻怎麼也邁不動腳,他急的手舞足蹈,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人在晃他,把迷迷糊糊之中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自己家茅草屋的屋頂,是吳明軒在搖晃他。
清醒了之後,他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在做夢,但是這個夢特別真,他難掩心中的恐懼說道。
吳明軒我該怎麼辦?
我回不去了。
吳明軒聽他這樣講有些詫異,不明白他要回到哪裡去,難道是指的回孃家嗎?
已經嫁給他一年多了,是後悔嫁給他了嗎?
月兒別怕,你是做噩夢了,我扶你起來喝點水吧,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給你請個大夫看看好嗎?
“你這兩天總是做噩夢,精神狀態也不好,吳明軒一臉擔憂的說道。”
秋月看著吳明軒,突然哭了起來,說到你一定要好好待我,你如果對我不好,我可怎麼辦呀?
吳明軒被他的樣子逗笑了說道,真是個傻丫頭,你是我媳婦兒,我怎麼可能對你不好。
秋月控制不住自己悲傷的情緒,他覺得自己回不去了非常難過。
吳明軒輕手輕腳的為他擦著眼淚,溫柔的說道月兒,我保證永生永世對你好,不會讓你受一點兒委屈的,你放心好了。
突然秋月被他這種溫情感動了,自從爹孃過世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被人關心在乎的感覺了,一個人獨自面對生活的重擔,讓他沒有時間撒嬌,也沒有時間交男朋友,他的世界裡只有柴米油鹽和學習工作。
現在躺在這樣一個男人的懷裡,他對自己呵護備至,是一種被寵愛的感覺,彷彿自己在他眼中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秋月想了想說到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是你花錢買來的,你其實原可以使喚我的。
從他昨天穿越過來就觀察著身邊這個男人,他的一舉一動都體現了對這個妻子的關愛。
你瞎說什麼胡話,你是我八抬大轎娶來的妻子,怎麼可以說是賣來的?
吳明軒寵溺的摸了摸秋月的頭,身前這個嬌小的女子真是可愛的緊,自己比他大好幾歲,妻子在他眼裡還是一個孩子呢。
現在又懷著他家的骨肉,怎麼能不體貼心疼他呢?
但是我娘把我嫁過來時跟你要了不少銀子,其實是想要賴著你的。
秋月心裡很痛苦,他知道這個身體的本尊是被母親囂張跋扈,只是一味的在乎弟弟,對他非打即罵,還經常拿他出氣,家裡的髒活累活都要他去做,長大了之後被母親賣給了現在的丈夫。
慶幸嫁的吳明軒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沒有讓他受任何委屈,而且很能幹,也很能賺錢,雖然家裡沒田沒地,房子也破,但是丈夫是一個很好的獵人,人一年到頭兒也沒有讓他受什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