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唐晉,剛剛忽然自爆了,應該是種了毒人蠱,差點傷到了我爸。”
向宇涵微微色變,“到底誰這麼惡毒,居然下這種毒手!他到底想幹嘛,不會是想要搶奪白家看守的寶物吧?”
白聽濤也擔心這個,“我還是去檢視一下,免得被人做了手腳。”
向宇涵焦急地跟著往裡走,但他的面前忽然橫著一把劍,一把桃木劍。
“阮老師,你這是?”向宇涵不解地看著她,“你不會是想跟我開個玩笑吧?”
但哪有人開玩笑,拿劍橫在別人面前的。
誰人不知道,明濯的桃木劍是可以長出真正的劍刃的,鋒利無比,殺人於無形。
玄門中人要是想胡亂殺生,必然會沾染孽力,無異於自毀前程。
可明濯不受此限制,她既可以斬鬼,也可以殺生,還完全不受影響。
她要是想殺人,誰還能阻止得了不成?
如今白聽濤受了傷還未恢復,白靈芝修為遠不如明濯,他們幾人合手,都不是明濯的對手。
明濯:“我從不開玩笑。”
向宇涵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遲疑著說,“阮老師,你不會……想要白家的寶物吧?”
白聽濤心微微沉了沉,如果今晚的幕後主使是明濯,那他們白家上上下下幾十口,恐怕都難逃一死。
難道明濯之前一直在演戲?
驀地,白天白聽潮那番奪舍的言論又響在了耳邊。
他暗暗心驚,下意識地提防起來,“阮明濯,你先把劍放下,有話好好說。”
明濯:“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白聽濤心情更加沉重了,沉聲道:“我讓你把劍放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明濯:“你蠢不蠢,同樣的戲碼,白天演了一遍你上當,晚上演一遍你居然還上當?”
白聽濤氣得鬍子都在抖動:“……”
白靈芝卻明白了過來,盯著向宇涵,“連你也叛變了?唐晉是你安排的?”
向宇涵訝然道:“芝姐,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可什麼都沒做!”
明濯不耐煩道,“跟他囉嗦什麼。”
她說著就揮動桃木劍,向宇涵瞳孔微微緊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