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繼續道,“可你看到的女鬼被剝皮,蔣允禮看到婉珍被鞭打,這兩樣對人來說都太過折辱。”
剝皮和鞭打,前者像是為了利益,後者像是馴獸。
不管如何,沒必要把這種手段用在人身上。
明濯頷首:“剝皮這種極端的事情可能有,但修行之人也是要注意孽力反噬的,蔣勝英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如果女鬼生前不是人,那這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人類是萬物之靈長,站在食物鏈的頂端,就會覺得自己可以對其他動物生殺予奪。
對一個動物,需要憐憫嗎?那自然是不需要的。
哪怕婉珍已經修為人形,恐怕在蔣勝英眼裡,也只是一隻畜生。
——
蔣允成聽到敲門聲,有些不耐煩地道:“我爺爺需要修煉,不見!”
煩不煩啊這些人,真當他爺爺是想見就能見的嗎?
明濯放下敲門的手:“如果我一定要見呢?”
蔣允成聽到這個聲音,心路頓時咯噔了一下!
是阮明濯那個女魔頭!
他真是欲哭無淚,這人怎麼又找上門了?難道還想教訓他們?
一想到昨晚她問自己“服不服”的可怕樣子,蔣允成就覺得渾身哪哪都不舒服。
昨晚他可是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一直被問服不服,然後一直被扔進水裡,怎麼回答都是錯!
他其實早就服了,心服口服、心悅誠服,沒有半點虛假!
最後肚子裡水喝得太多了,撐得受不了了,他乾脆哭出聲來。
因為哭聲太大,連隔壁房間的蔣勝英都被驚醒,怒其不爭地罵他廢物!
蔣允成說他在水裡看到沈若棣那個邪祟了,肯定是明濯搞的鬼,蔣勝英居然還不信!
他忙不迭開啟了房門,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大師,是你啊。誤會,您自然是想見就能見的。”
房間裡打坐的蔣勝英:“……”
他剛剛還覺得蔣允成表現得不錯,知道替他擺擺架子,沒想到這小子滑跪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