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濯濯在玄門的身份地位比你還高?”
程江凱還是沒有辦法相信,女兒居然又一次被明濯給壓了下去。
程景如微微垂眸:“阮阿姨是玄門世家白家的人,她的輩分足夠跟我師父平起平坐。”
程江凱忍不住喃喃:“怎麼可能呢?她不是一個村姑嗎?”
在他的認知裡,明濯和阮明櫻阮明萱再出息,也改變不了出身的問題。
別的不說,單單阮木藍,那就是一個大字不識的村姑。
十八年前他看到阮木藍的資料,帶著俯視和垂憐的,覺得自己收養明濯,給了那樣爛泥出身的女人一個光明的期望,對方應該感激涕零才是。
事實證明了不是嗎,他和劉曼玲的嚴苛,書香門第的薰陶,才把明濯養得那麼優秀。
最近這段時間,他不是沒想過去找阮木藍評評理。
他打聽到了阮木藍每天去上班的地點,特意去蹲守了一趟。
沒想到那個大廈一樓居然就有門禁,需要打卡才能進去。
他蹲守了兩天,連阮木藍的面都沒摸著。
至於去找前臺,沒有預約也根本不會放他上去。
程江凱因為程景如的緣故備受玄門人敬重,沒想到居然在普通人這裡碰了壁。
他心裡只覺得好笑,把這段遭遇說給自家親戚聽了。
不是他說,這沒文化的人,果然就沒什麼內涵,管著那麼大的企業,卻心胸如此狹隘且短視。
故意讓前臺刁難他,跟個暴發戶似的,得勢就猖狂,最終只會招惹來禍事。
也不想想為什麼許商樓那麼敬重青蓮大師,那些頂級富豪為什麼頻繁燒香拜佛。
這樣得意忘形的人,福氣薄,又怎麼能守住這些富貴。
還有就是程景如在玄門如日中天,明濯卻沉寂了下去,就不想讓程景如提攜明濯一把嗎?
他是萬萬沒想到,話沒說出去兩天,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會不會是哪裡搞錯了?白家那個姑姑不是去世了嗎,這還怎麼查明身份?”程江凱忍不住追問。
程景如深吸一口氣,覺得頭疼:“……爸,白老會能掐會算,是與不是,他算得到。”
程江凱終於閉上了嘴巴,徹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