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婉是在看守的人中午過來送飯時,才被發現已經斷了氣的。
出了這樣的事,玄門內部都很震驚。
從來沒有在總部看押期間死人的情況發生,畢竟關押的地方還設定了法陣,不是誰都能輕易進來的。
現在法陣沒有示警,人卻死了,事情有些大條了。
“看上去像是她自己掐死了自己,死狀特別悽慘。關鍵是,她的魂魄散了,我們連招魂問靈都做不到。”負責看押的蘇長情道。
他真是沒想到,自己才接了看押的任務,就出了這麼大紕漏。
早知道他就應該用他祖傳的桃木筊杯好好算一卦!肯定是大凶之兆!
但其實說起來,他已經很謹慎小心了。
“昨天白老審問了一天,袁清婉就有些瘋瘋癲癲的了。而且您說了,不要放鬆警惕,我作為還檢查了好幾遍才回家休息的。”
蘇長情嘆了口氣,“昨晚我就不該撤下看守,讓人二十四小時看著也許不會出事。”
他當時想袁清婉畢竟是窮兇極惡的危險分子,又跟神罰扯上關係,就沒敢讓人看守。
明濯:“是嗎,我反倒覺得,幸好你撤下了看守,否則看守的那個小姑娘就沒命了。”
蘇長情怔了怔:“所以你的意思,這是他殺?”
明濯微微頷首:“袁清婉不會自殺的,但凡有機會,她是不捨得去死的。”
掐死自己?這得存了多大的死志,一般人可做不來。
另一邊,沈博遠帶著人已經勘查完了現場,走了出來。
看到明濯跟蘇長情站在外圍,他神情微動,抬腳走了過來,“阮老師,你也認為是他殺?”
明濯沒有否認,本來就是事實。
沈博遠:“袁清婉被收押以來,蘇老師就一直沒有讓人進去看押,唯一和她接觸的人,就只有蘇老。”
“在蘇老提審之前,她還不時會拍打門,這些反應都很正常;昨天蘇老提審的時候她就有點瘋瘋癲癲不正常了,後來更是徹底沒了任何反應。”
“今天的早餐沒動,人應該是昨晚就死了的。我們恐怕要請白老來說明一下情況了。”
在場的眾人聽到沈博遠的話,心裡都抖了抖。
膽子還真是大啊,敢去拔老虎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