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嚇得抖如篩糠,無法回應她半個字。
白靈芝卻接過她手裡的雜誌,看到阮木藍的照片,像是想到了什麼,把雜誌往白聽濤面前一放。
“爸,你覺不覺得她跟姑奶奶很像?”
白聽濤看著那張照片,整個人都懵了。
他很激動地道:“像,太像了!眼神真的太像了!就跟姑姑當年一模一樣!”
其實單從五官上來看,兩人只有三四分相似。因為衣服和髮型的不同,很容易讓人忽略這三四分的相似。
甚至從氣質上,兩人也不盡相同,少女時期的白黎,因為寄人籬下,更多的是隱忍平淡。
就像是一顆珍珠,努力把自己的光華藏在貝殼之內,讓自己顯得普通平凡不起眼。
可白聽濤喜歡姑姑,孩童的他總是仰望著姑姑,能從少女總是低垂的姿態中窺見她的美貌和光彩。
更何況,在外歷練多年的姑姑回來後,一人一劍殺開一條血路時,整個人耀眼到了極致。
彼時的她不再遮掩自己的光華,堅定、溫柔、強大。
那顆珍珠,經過歲月的打磨,終於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芒。
就跟雜誌上的阮木藍一樣,是隻有經過生活的摔打,又一次次爬起來,才有的堅韌蓬勃的模樣。
母女倆露出一模一樣的眼神,才會讓人驚覺到她們的相似。
“她是誰?多大年紀,家住哪裡?”白聽濤急忙問,“對了,她跟阮明濯又有什麼關係?”
褚玉琦心情複雜地回答:“她就是阮明濯的生母阮木藍。”
白聽濤問的這些問題,恰巧她都知道,因為那時候為了證明阮家人命格不好業障重,她給幾個人都算過命。
她也沒隱瞞,直接都說了,白聽濤神情更加激動了,“年紀對得上!”
白靈芝想到什麼,拿著手機去打電話了,不一會兒她就走了進來。
“爸,我問清楚那個盧曜了,他是帶著阮明濯去墓園祭拜姑姑的!爸——”
白靈芝臉色驟變地上前扶住白聽濤,“爸,你還好吧?”
白聽濤身體晃了晃,平復了一下情緒,“我還好,好得很!快點去阮老師家,對了,備上厚禮!”
他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被巨大的驚喜砸中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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