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看清楚了那個人的臉，明濯走到一邊拿起筆飛快地畫了起來。
賀望瑤走過來看了一眼，有些震驚，“你還會畫畫？”
明濯不以為意，“會畫畫有什麼稀奇？不就跟畫符一樣嗎？”
賀望瑤：“……”
不不不，這是你以為的一樣，實際上完全不一樣好嗎！這是兩回事！
顧栩問賀望瑤，“你是覺得畫畫比畫符難嗎？”
答案顯然不是！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畫符的難度是天書級別的！照著描都描不會的！
裴迪：“我老大這麼厲害，會什麼都不稀奇。”
阮明櫻笑眯眯：“我家濯濯真棒！”
賀望瑤：“……”
合著只有他一個人覺得震驚，大家都接受得挺快的。
明濯把畫拿給阮木藍看，阮木藍：“就是他！這就是那個殺人兇手！”
李文和皺了皺眉，“我沒有在玄門見過這個人。”
不僅他沒有見過，明濯都沒有見過，她好歹也是老師，跟玄門高層走得近，但卻沒有見過這張面孔。
顧栩：“能不能給我看看。”
他垂眸盯著畫像看了片刻，沉吟道，“我反而覺得，我們每個人都見過這張臉。”
見眾人瞪大眼睛，一臉迷茫，他抬手遮住了畫像之人的眼睛，露出下半張臉。
“你們不覺得，這個人下巴和鼻子和一個人很像嗎？”
明濯明白了：“褚玉琦！”
其實兩個人是完全不同的氣質，上半張臉也完全不像，連明濯都沒把兩人產生聯想。
“阿栩，你太厲害了，這都能看出來！”明濯誠心讚歎。
李文和擰了一下眉，總覺得明濯誇讚得有些過了。
雖然顧栩確實很厲害就是了，這點他不得不承認，尤其是兩人共事半年以來，展露出來的決策和手腕，都讓他挑不出刺。
“也沒有很像吧。而且褚玉琦有父母，不可能跟這個人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