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濯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阿栩你看問題總是一針見血!”
阮明萱反應了過來,難怪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對付我的那個道士,遮遮掩掩,更像是想騙我信任他,直到我對他動手前,都沒打算撕下面具,他對我沒有殺心。”
阮明櫻臉色白了白,“而追殺媽媽那個人,卻行事無忌,想讓媽媽去死。”
如果不是那枚護身符,不是明濯及時介入,說不定那兩車人早已墜入了水位暴漲的河水之中。
而河水湍急,周圍又沒有人家,一旦墜河必死無疑。
李文和跟賀望瑤也都明白了過來,這是有兩撥敵人?
究竟是什麼人,這麼處心積慮地要讓阮木藍去死?又究竟是什麼人,橫跨了數十年,都要讓母女三個不好過?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一想到這麼多年來一直被兩撥人盯著,眾人就脊背生寒。
仙澤悄悄站到了阮明萱身後,“小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阮明萱:“啊,不用。”
她還不至於要靠一隻小魚保護。
仙澤:“要的要的,我很厲害的,小姐姐你要相信我!”
他心裡尋思了一下,不管是人類還是動物,求偶時展現自己的力量都是必須的!
否則人家憑什麼要選擇你?
明濯見眾人沉默,咳嗽了聲,“管他幾撥人,敢來搞事,就等著被我一劍戳死,串一串,大家黃泉好作伴。”
賀望瑤:“……”
這個發言可以說很有個性了,非常具備大反派的氣質。
阮明櫻:“我們濯濯真可愛。”
顧栩很捧場,笑了笑附和:“是啊。”
賀望瑤:“……”
這就屬實在硬誇了。
明濯讓阮木藍在自己面前坐下,她燃起一張符紙,掐了個訣,然後額頭低著阮木藍的額頭,將封存的記憶解開。
喧鬧的大街上,人來人往。
“老闆,來個餅!”有人遞過來幾張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