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萱拿著兩張符,匆匆離開了宿舍。
白影拖著巨大的身子,似乎行動不便,好半天才鑽出宿舍,追了上來。
保安再一次睡著了,像是被催眠了,阮明萱拍打了半天玻璃窗也沒任何動靜。
四下裡一片寂靜,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似乎連最後一點人聲都消失了。
這顯然是不正常的,阮明萱放棄了向保安求救,轉身往外跑。
剛剛藉著燈光她看到道長給的符上有個地址,就是這麼湊巧,那個地址就在附近的山上!
四下一片寂靜,阮明萱只聽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不對,不止心跳聲,還有一種聲音在如影隨形!
那個怪物追上來了!
阮明萱心裡拼命地祈禱,道長快點救我——
就在這時,前方的山道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阮明萱定睛一看,是那位道長!
他大概三十多歲,有當然可能是修道之人不顯老,有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天然給人一種信賴感。
他看著慌亂的阮明萱,嘆了口氣:“深夜上山,看樣子你遇上大麻煩了。”
阮明萱驚魂甫定地站在他身邊,“有東西在追我!道長救我!”
他們轉頭朝著來時的山路看過去。
白色的影子漸漸近了,道長一甩拂塵,“孽障,還不快收手!”
就在他出手的瞬間,阮明萱的眼神微微變了,她猛地轉頭看了下四周,似乎才清醒過來,然後把視線投向了道長的後背。
就是現在!阮明萱毫不猶豫地出手,一個擒拿術按住了他的一隻胳膊,拂塵頓時掉落在地。
這番變故男人始料未及,他好聲好氣地問:“你這是怎麼了?”
阮明萱冷笑了一聲:“你處心積慮地接近我,送我那張符,到底想幹什麼?那張符上,是不是被你動了手腳?上面是不是放了致幻的化學物質,所以我才頻繁看到奇怪的白影?”
她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結合自己身邊發生的怪事分析,只能得出一個結論,所謂的貴人,是惡人才對。
“你為什麼要針對我,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男人沉默片刻,忽然道,“你不是阮明萱。”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