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要強勢起來，難不成還要低聲下氣？
明濯下意識地反問，“我還能不去嗎？”
她心想，光拿津貼不授課，還有這等好事？
“既然你想來，下午三點之前來找邱主管報道，過時不候。”褚玉琦唇角翹了翹，心想終於啊，你阮明濯也有求我的一天。
明濯翻了翻手機簡訊通知，最近在香市那邊，訊號延遲，手機莫名其妙多了很多的簡訊。
“等一下。”她翻到了一條奇怪的簡訊。
褚玉琦：“你還有什麼問題？你這兩天不接電話不回簡訊，已經延誤了很多工作，記得給邱主管好好道個歉。”
明濯看完簡訊，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你是這期的學員？”她問。
褚玉琦以為她是不甘心，“對，我是學員，比你有門道也更有實力。你不要跟我比，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吧。”
畢竟一個紙片人，早就該死的女配，有什麼資格和自己比？
明濯非常無語，她雖然沒有厭蠢症，但還是被這個人的自作聰明給驚嚇到。
“行，你等著，今天下午就能見到我了。”
只不過我是主辦方特別邀請的老師，而你只是一名學員。
現在戳穿沒有意義，以對方小腦的容量，估計消化不了這樣重磅的訊息。
她轉念一想，這樣也不失為一種樂趣，於是快樂地掛了電話。
褚玉琦皺了皺眉，有些不滿明濯居然先掛電話，太沒禮貌了，到底誰才是有求於人的那一個？
“……她會來嗎？”程景如輕聲問。
這兩天她都很安靜地跟在褚玉琦身後，低垂著頭顯得很內向，也不會主動社交搶風頭，讓褚玉琦很滿意。
“當然會來，這是多少人搶都搶不到的機會，她怎麼捨得放棄。”褚玉琦心情很好地回答。
程景如抿了一下唇，心想未必見得。
李文和曾經透露過，明濯很厲害，她不會忘記對方說話時那副篤定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