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不知道褚玉琦心裡的盤算,只是一個勁感慨,“您真是心善,推薦了阮明濯去做後勤,現在又把程景如也帶上了。”
玄門學術交流大會,不知道多少人搶破腦袋都想進去。
可惜一個門派只有幾個名額,散修甚至沒機會參加。
這就導致後勤等崗位都有人搶著應聘,哪怕工資很低,一天才一百塊補貼,但能學到東西啊!
有能耐的學員則可以自帶居士,也就是貼身助理,但很少有人有這個權利。
他對褚玉琦不由得刮目相看,態度更加恭敬了。
褚玉琦笑了笑:“誰讓我們是朋友。”
中年男人又說了幾句恭維的話,幫她提著書包撐著傘,行走在正午的大太陽底下。
路過的幾個同學都很詫異,“褚玉琦,你又要請假?”
“可你的學習成績最近有所下滑……”學習委員有些遲疑。
褚玉琦冷淡地戴上了墨鏡,並不是很想跟這幾個人說話。
真是的,這些人煩不煩,要她們來操心自己的成績?
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全力為玄門學術交流大會做準備,當然要有所取捨。
再說了,她點過靈腦子聰明,即便成績下滑了,稍微努力一把就能追上去。
那些普通得只能當背景板的紙片人,跟自己有任何可比性嗎?
——
下午放學。
程景如揹著書包走出了學校。
看到路邊的檯球室,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但片刻後,她停下腳步折轉回去,震驚地看著的程景浩,“哥,你怎麼在這裡?”
程景浩把煙掐滅,一張嘴就是一股濃烈的酒氣,“滾開,要你管我?”
程景如:“你別這樣,學校只是處分你,你不能自甘墮落啊!”
程景浩忽然就暴怒了,他把一個酒瓶砸在了程景如腳下,紅酒濺在了程景如的白裙子上,香醇的味道在空氣裡蔓延。
——那是程江凱珍藏許久的紅酒,一直都捨不得喝,就這麼被程景浩摔碎了。
“我自甘墮落?是我的原因嗎,還不是你們無能!找不到真正有本事的大師來幫我!”
“還有,爸媽都被抓了,搞笑不搞笑,大學老師誒,居然被行政拘留!還書香門第教育專家,我他媽都覺得丟臉死了!你還信他倆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