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要怎麼解釋,這些都是明濯的手筆,自己並沒有做什麼。
“這位老人家沒事吧?”這渾身血淋淋的,看著就挺可憐。有個警察走了過去。
“她是罪魁禍首,剛剛還放毒蛇咬我。”明濯忙提醒,“她沒事,死不了,不信你可以拿棍子戳一戳。”
幾個警察:“……”
小姑娘你這就未免太過分了吧?
老太婆快氣死了,剛想說些什麼,明濯悄悄走過去,一腳把她踢暈了過去。
鍾毓斐作為雲霧大學的高材生,在警察眼中到底不是胡說八道的型別,為首的警察輕咳了一聲,“到底怎麼回事?”
明濯眨了眨眼睛,“我看到這院子裡種了好多花,就想進來看看。這些人本來很歡迎,卻在我說了個故事後翻臉要打我。”
那些躺在地上的青年身邊散落了一些棍棒,甚至還有水果刀。
“你說了什麼故事?”警察問。
明濯一臉茫然:“我說,櫻花國有個說法,櫻花之所以美麗,是因為樹下埋著屍骨。”
已經醒轉的幾個社會青年:“……”
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的事,這個人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幾個警察卻重視起來:“他們是因為你說了這句話,就開始對你動手的?”
難道花壇下面也埋了屍骨?眾人看著那些開得燦爛的花,不寒而慄。
“沒有的事!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是這兩個人忽然闖進來鬧事,我們才反抗的!”有人急道。
他們雖然是混子,卻也知道殺人和種傀儡術有本質的區別。
那些女孩他們只要辯解是對方戀愛腦,就可以撇清干係,可出了人命性質就不一樣了。
顧栩卻忽然道:“是與不是,把花壇挖開看一看不就清楚了。”
幾個社會青年都不相信,這邊的房子是老房子,房主出國去了,一度年久失修差點倒塌。
他們以低廉的價格租下來,修整了房屋,在這座城市勉強有了落腳之處。
這一住就住了很多年,前兩年郜紅光在某條破巷子裡撿到苗阿婆,把她帶了回來,這座院子就漸漸地種滿了鮮花。
苗阿婆一個腿腳不便的老婆婆,花壇的泥土還是他們幾個整理的,怎麼可能不清楚底下有沒有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