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濯從不怕被人記恨，更何況那個人是程景浩。
都不用自己出手，裴迪都能把對方揍趴下，完完全全弱雞一個。
對方最擅長的，也就是跟劉曼玲女士告狀，然後全家一起孤立她、冷暴力她罷了。
明濯花了不到一半的時間就做完了試卷，然後就百無聊賴地看著四周。
程景浩本來就一直在留意明濯的動靜，懷疑她會不會抄襲。
發現她很早就停筆，心想廢物果然就是廢物，肯定一題都不會。
他也有些著急，題目的難度有些高，眼看時間不太夠用。
可身後的注視感太強烈了，彷彿近在咫尺，讓他無法忽視。
“老師，她一直在看著我，肯定是想抄我的答案！”
監考老師愣了一下，看了眼兩人的距離，“你不要胡說，她離你那麼遠，怎麼抄你的答案。”
兩人中間隔了五六排，除非是有透視眼，否則怎麼都不可能看得到他的答案。
程景浩反應了過來，奇怪，他剛剛怎麼感覺明濯就坐在他身後？
見監考老師一臉他在無理取鬧的表情，程景浩咬了咬牙，“誰知道她有沒有抄別人的？還有，她一直轉筆影響到大家了！”
明濯真是無語，這個人今天還真是格外地沉不住氣啊。
“老師。”明濯舉了舉手，示意監考老師過去，然後把試卷遞給了監考老師。
監考老師看到筆跡工整的試卷怔了一下，這就全部做完了？
明濯：“老師，我可以現在就交卷嗎？”
“你要不要再……”再檢查一下？
“不用了。”明濯收拾好文具起身離開階梯教室，經過程景浩身邊時，笑了一下。
“我剛剛可沒有轉筆，也沒有一直盯著你看。”她輕聲說，“你難道沒有發現，對方不是在你身後盯著你看，而是趴在你後背上嗎？”
旁邊一直專心做題的程景如刷地抬起頭看著明濯。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程景浩皺了皺眉，猛地怔住了。
他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對著他的脖子吹氣，陰冷得他打了個寒顫。
錯覺，一定是錯覺！他氣沖沖地抬頭看去，明濯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教室門口。
程景如抬頭看了程景浩一眼，忍不住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