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們三個人虐待我一個老人家,我身上都是傷!”他說著刷地掀起衣服,給人看身上的傷。
明濯踹的時候沒留情,老頭身上果真青紫一片,顯然受到了欺凌!
幾個年輕氣盛的當場就要上前把人捉拿住,在道教學院的地盤,居然有人奪寶傷人,這無論如何不能容忍!
莊勳調轉了劍尖,攔在明濯前面,“放肆!不得對大師無禮!”
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莊勳是道教學院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也是玄門的中流砥柱,將來很有可能繼任道教學院院長,所以說話的分量很重。
他出口維護明濯,所有人都不敢有動作。
梁宗元頓時有些心慌,自己經營了許多年,跟道教學院關係親近,捐了不少款,就是想著日後能有個庇護。
這些人怎麼能不信自己,反而信一個小丫頭?不應該啊!
“你們怎麼不想想,她才多大年紀,怎麼可能有如此高深的修為,必然是邪修,走的旁門左道!”
明濯這個暴脾氣,當場就忍不住了,祭出桃木劍就想揍人!
“放肆,你還想當眾傷人?”一個年長者走出來,抬手就要打掉明濯的桃木劍。
一道拂塵甩過來,捲住了他的胳膊,“吳兄,稍安勿躁。”
吳郊頓時急了,“怎麼連你都是非不分了?”
聽雲道長輕咳一聲,“這位是我跟你提起過的那位高人。”
吳郊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不過十六七歲,怎麼可能?
可聽雲道長又不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莊勳更是桀驁不馴,這還是第一次看他對一個人如此恭敬。
他又把視線投向了梁宗元,這位不是玄門中人,只能算是一位居士,跟他十多年的交情,關係很是親厚。
他同樣也無論如何無法相信,平日裡一心問道、積善行德的好友是惡人。
梁宗元嚇得連連後退,求助地看向了站在臺階上的兩個人,“吳道長!聽雲道長!”
吳郊有些急了,想要上前阻攔。
聽雲道長攔住他,“那把桃木劍又沒開刃,怎麼能傷得了普通人?再看看。”
桃木劍是法劍,專克陰邪,可以用來斬鬼,對普通人卻沒有任何威脅,連割破手指都做不到。
吳郊勉強按下焦慮,準備賣聽雲道長個面子,再看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