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濯心念一動,剛想說些什麼,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聲響。
助理敲門走了進來,“先生,許總已經帶著人闖到樓下了,馬上就要上來了。”
明濯一聽心裡咯噔了一下,她想起一件事,“我睡了幾天了?”
“五天。”
“完蛋了!”明濯掀開被子就往下跑。
剛走出病房,就看到氣勢洶洶殺過來的一家人。
許商樓、阮母、阮明櫻、阮明萱,所有人都過來了。
阮明櫻是很生氣,妹妹莫名其妙不歸家,她剛開始還安慰自己,要給小孩自由的空間,不能過多幹涉。
畢竟明濯打電話解釋過了,隔壁那位顧先生也應該信得過。
可哪怕是去聽什麼講座,隔天就應該回來了,哪有好幾天不回來的道理?
要不是明濯每天都有打電話回家,她早就急得去報警了。
直到昨天她去商場想給明濯多買幾身春裝,被一箇中年男人給攔住了。
這個人她認識,是濯濯的養父程江凱,說起來兩人十六年前還有一面之緣。
程江凱質問她為什麼不讓明濯上學,懷疑她不是真心為明濯好。
阮明櫻當時就奇怪了,說不是你給濯濯報了個什麼奧賽班嗎?
她一看程江凱的臉色就知道壞了,壓根就沒有這回事!
所以她這是被騙了?
阮明櫻越想越不對勁,這兩天雖然妹妹有打電話,可聲音聽著很木訥,她不會是被別人給控制住了吧?
賀家和顧栩到底想對妹妹做什麼?
阮明櫻街也不逛了,甩下程江凱心急火燎地趕回家,開始發動力量去找人。
今天一早得到確切的訊息,一家人立馬上醫院來堵人了。
賀州一臉慚愧地跟在幾個人身後,心說這可如何是好,大師都是為了救自己兒子才昏迷不醒,等會兒許總震怒,自己是不是要現場表演一個下跪自刎謝罪?
“濯濯,你這是怎麼了?”阮明櫻看見穿著一身病服的明濯,震驚又憤怒。
好啊,賀家的人果然是在騙自己!
“大師,您醒了?”賀州一臉驚喜地看著明濯,太好了,自己終於不用自刎謝罪了!
阮母和兩個女兒已經心急如焚地上前拉著明濯左看右看,唯恐她身上掉了一根頭髮。
倒是許商樓聽到賀州的話,不解地看了對方一眼,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