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徐青山滿臉懷疑,但卻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見狀,周徽宗滿臉得意的望著劉太后道:“太后,如今連老太師都無話可說了。不知您作何解釋啊?”
“是非黑白全由官家一言而決!哀家無話可說!唯有三尺白綾謝罪而已!”
太后面色冰寒,起身便走。
“站住!等等!”
周徽宗急了,眼露痴迷之色道:“太后,朕想要體恤心疼你都來不及,又如何會捨得治你的罪呢?
若你認為這裡邊有什麼誤會,不妨當著群臣的面解說一番,朕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說話間,周徽宗就對‘白手套’打了個眼色。
鄭皇后慌忙上前拉住劉太后,勸說道:“太后,您莫急!說不定,您與狀元郎恰巧生出了一般的感慨也未可知。
可如此一來,繼續用剛才那首詩作比,就有些不合適了,容易為您與咱們皇家招來閒話。不如您重新另作一首如何?若那首傳世佳作真是您作的,您沒有道理無法做出第二首、第三首來吧?”
“皇后此言在理!”
“哪怕太后為了自證清白,也務必要再做一首。否則,竊詩的名聲傳了出去,對懿康也不太好吧?”
王貴妃與韋貴妃等人說話間,直接就圍住了劉太后,不肯放她離去。
“哼!”
“再做一首?若勝過了皇后,你們豈不是又要拉個阿貓阿狗過來汙衊太后竊詩?”
懿康滿臉冷笑:“既然結果早已定下,何必徒增麻煩?莫非你們非要冤死太后不成嗎?”
“懿康,你這話就是說本宮不公了?”
鄭皇后見周徽宗面色難看,趕忙搶先把黑鍋頂到自己腦袋上,出言吩咐道:“馬大伴,你去把入選的詩詞都拿來,交給諸位大人驗看。如此一來,太后的下一首詩作是不是竊取不就一目瞭然了嗎?”
“這個主意好!”
周徽宗讚賞點頭,對劉太后溫聲道:“太后,只要你能獨自做出一首不下於剛才的佳作來,朕便算你勝出,如何?”
“官家既然一心想要收回鹽茶司,哀家認輸便是。何苦如此為難哀家?”
劉太后滿臉悽苦,我見猶憐。
“太后此話何意?”
周徽宗裝模作樣的望向鄭皇后,不悅問道:“皇后,你不是說:太后很贊成詩比之事嗎?”
鄭皇后一臉肯定的回道:“太后來時,自信滿滿的樣子,官家與在場眾人都是親眼所見,如何還能做的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