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的差不多之後,孤狼讓笑彌勒出去交代了一聲,並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他這才開始跟大家聊起了所有人都關心的那件事情。
只見孤狼故意的清了清嗓子,微笑著說道:“我知道大家心裡肯定都很著急,一定是想知道夜梟那件事情後來的發展情況。”
蕭清風道:“不錯,當日省城一行我們兄弟幾個雖然誰也沒再提起過,但是大家確實都一直耿耿於懷。怎麼樣,現在終於有結果了嗎,那個夜梟後來怎麼樣了,重要的是那個詭異莫測的短衣社到底查清楚了沒有,他們綁架夜梟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孤狼道:“其實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大好回答,因為這段時間我們雖然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仍舊沒有一個滿意的結果。”
啞巴道:“這麼說,短衣社的情況你們仍舊沒有什麼大的進展,我可以這樣理解吧。”
孤狼道:“不錯,確實是如此,直到現在我們仍舊沒有任何重大的突破。所以說,剛才清風老弟提出的那幾個問題,我也就只能簡單的回答出,有關夜梟後來的情況,其它的還真就無從回答。”
小道士道:“我暈,難道說這個短衣社還真他媽的如此厲害,竟然連你們都摸不到影子,這也太可怕了吧。”
蕭清風道:“天殘你先別打岔,還是讓狼哥先說說那個夜梟後來怎麼樣了吧。”
孤狼道:“果然正如當時夜梟所說的那樣,他的身份確實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洗的乾乾淨淨了,也就是說,就連國際刑警組織也對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到最後只能在走完一系列的正常手續之後,不情願的把他給無罪釋放了。”
娃娃道:“那他在咱們國內非法持有槍械和其它的攻擊性武器,難道說咱們國家的法律也不能定他的罪嗎?”
孤狼道:“對於這件事情,也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一切早就被人提前安排好了,那些罪狀自有他的那些手下自己主動承擔。而且在一定意義上講,他們也只是屬於那種臨時的僱傭關係,這些人罪行跟他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聯,所以無法真正定他的重罪,只能象徵性對他進行一些無關緊要的處罰。再加上他的身份極其特殊,而且他進入中國內地的真實意圖,也確確實實就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只是想合法投資,這一點也已經得到了確鑿的證據。”
小道士道:“那他現在呢,是仍舊羈押在咱們國內,還是已經被引渡出境了?”
孤狼道:“大概早在一月前,他的律師就幫他依法處理好了這邊的一切,然後被國際刑警組織按程式給引渡走了。”
小道士道:“這麼說這傢伙現在恐怕早就恢復自由了,唉,還別說這傢伙還真是人物,竟然連國際刑警組織都拿他沒有什麼辦法,真是挺有本事的。”
娃娃道:“他那叫什麼本事,再厲害還不是在國內被人家輕輕鬆鬆的就被綁架走了,要不是侯爺帶著你們去救他,恐怕他早就沒這份威風了吧。再說了,人家國際刑警組織拿他沒辦法,那也不是他自己的本事
吧,要是沒有他身後的那個什麼大本營,估計他也在就完蛋了吧,哼!”
小道士似乎還要反詰娃娃,但是看到蕭清風一瞪他,就趕緊硬硬的憋了回去。只聽蕭清風不冷不熱的說道:“好了,這些事情原本就不是咱們這些人應該管的,也就沒必要在這裡多費口舌了。來,咱們大家走一個,也好帶帶氣氛。”大家聽他這麼一說,紛紛端起酒杯,站起身來碰了一下,然後全部都一口喝乾了個乾乾淨淨。
大家坐下之後,孤狼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長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說句實話,這麼多年了,我還真是第一次碰到短衣社這麼難纏的對手。這幫人確實讓人頭疼,別說是咱們兄弟,就算是省廳和部裡的相關領導這次也都動真氣了。根據相關的情報證明,這幫傢伙竟然這麼多年來確確實實一直存在,而且還不時的弄出一些動靜,但是卻始終抓不到他們的任何真正有價值的線索。這一次好不容易誤打誤撞上了他們,但是結果卻又是這個樣子,唉!”
啞巴道:“確實如此,這幫傢伙不僅難纏,竟然還如此的囂張,這著實讓人難以嚥下這口氣。就說這一次吧,他們明明能夠成功把那個夜梟帶走,讓咱們再次撲空。但是人家竟然最後白白的把這個重要人物送給了咱們不說,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搭上了數條活生生的人命。要我說,這才是他們最可怕的地方。”
蕭清風道:“不錯,我這些天也一直在反覆的考慮這個問題,一直也沒想明白他們的真實意圖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