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也來了精神,嘻嘻嘻的說道:“可不是嘛,像我從小除了跟恩師學過幾個字,連學都沒有上過半年。但是到了廟會上,我隨便找個地方一坐,面前擺上一張亂七八糟的渾天八卦圖。再稍稍的唸叨幾句,我恩師聽了都能氣死,我自己想想都能氣暈的胡話,不用吆喝也不用架託,一天就能收入個大幾百元。而且掏錢的,還真沒有多少什麼普通的老百姓農民工,因為他們都很務實,知道一切都是必須靠血汗去換取。真正掏錢的,大多是有著高學歷文憑的,那些所謂的高智商低情商的白領。更多是那些,自己整天只知道領著人家的媳婦玩耍,而自己的媳婦卻不知道正在被誰領著瀟灑的達人。唉,反正前來掏錢求破解的,都沒有一個簡簡單單的憨子和傻子,全是一些……嘿嘿嘿……”
娃娃突然猛地一個飛踢,只是沒踢到人家小道士不說,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用力過大,還是被小道士給算計了,一下子踉踉蹌蹌的摔倒在了那尊彌勒佛的側後方。
就在她氣呼呼的剛要爬起來的時候,她突然大叫道:“這裡有字,有銘文,大家快來看!”
大家聽到之後,呼啦一下全部圍了上去,爭著去看,這個極有可能可以說明一切的重要銘文。只見,在這座高大的彌勒佛下面的須彌壇基座上,隱隱有一行豎著的小篆字型。
在經過小心翼翼的清理擦拭和認真的辨認之後,靜心一個字一個字的唸了出來:“右衛大將軍,鄂國公薛,天授三年。”
蕭清風聞聽之後,沉思了一會,不禁的自言自語道:“天授年間,鄂國公薛!莫不就是傳聞中的,當年一代女帝武則天的第一男寵,本名馮小寶的薛懷義。當年正是他,為了力證女子可以為帝,而故意去編撰《大雲經疏》。”
靜心道:“不錯,他就是為武則天稱帝專門作了‘太后即為彌勒下生,必將去李而代之’的那個大和尚。也正是由於他和手下發現的《大雲經》和專門編撰的《大雲經疏》,為武則天提供了對抗儒家男尊女卑理論的思想武器。為武則天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從而為武則天所寵信。至於什麼第一男寵和其它的一些野史傳說,我認為都不可信。畢竟武則天作為千古第一女帝,她看重的絕非僅僅的一副臭皮囊而已,而她所看重的是千古一帝的名正言順。說不定,這個薛懷義,還真的就是一個極有才華的僧人。只不過他的所作所為觸犯了當時正統禮教的利益,這才被當時的一些儒家人物視為妖孽的妖邪人物。到了後世,更是被一些好事的文人演義成了一個極為 ‘尷尬’的人物。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觀點,大家姑且聽之罷了。”
然而就在這時,娃娃猛的一拍大腿,大聲的應和道:“這個問題,我是堅決的力挺南宮小主的觀點。你們說的那個什麼大和尚,什麼第一男寵,什麼《大雲經疏》,我統統的不懂。但是我氣憤的是,世人太過偏見,就見不得女人有一點的成就。再說了,難道就只許你們男人殺人放火、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怎麼就不能讓俺們女人也點點蠟燭、享樂享樂呢。哼,就算那個大和尚他真是武則天的什麼第一男寵,那人家也一定有相當厲害的真功夫的,不是嗎?就像咱們的臭烏龜和死駝背這樣的,就算是白送給人家打雜的小宮女,恐怕人家也是看不上吧,嘻嘻嘻……”
孤狼突然一改原來的一本正經,壞笑著說道:“好了,好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你個瘋丫頭。敢情你也想學人家千古一帝武則天呀,可惜你小時候沒有碰到一代奇人袁天罡為你相面吧,呵呵呵……”
娃娃在大家的鬨笑聲中,手腳並用猛攻孤狼,但是都被人家輕描淡寫的躲閃了過去,氣的她哇哇大叫:“你個披著人皮的臭狼,在觀音山的時候,怎麼沒讓侯爺一掌把你真拍死呢。老了老了,還學我們年輕人胡說八道,活該你到現在都不敢以真面目見人。你真是狼心狗肺、兔子肝臟、鴨腸子……”
就在這時,蕭清風哈哈大笑了幾聲之後,揮了揮手示意讓大家都暫且安靜下來。等大家都消停了下來,他才指著這個彌勒佛的頭部,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剛才仔細打量一下,我怎麼感覺這個彌勒佛的頭部像是純金的呢。”
他的話音剛落,蒙山龜就蹭地又跳到了彌勒佛的須彌基座之上。上去之後,只見這小子,先是裝腔作勢的猴拜了兩下,說了一聲得罪。然後竟然在大家的驚叫聲中,一下子騎到了佛像的肩頭,一口咬住了這尊彌勒佛的耳朵邊,說是要試試是不是真金。
就在大家紛紛喝罵,讓他不要如此破壞文物的時候,突然一聲刺耳的尖銳哨音猛地響了起來。與此同時,在外面負責警戒的浪子,飛速的趕到了。只見他滿臉充滿了驚恐,衝著依然還呆在彌勒佛頭部的蒙山龜,使勁的揮舞著讓他趕緊的下來。蕭清風似乎看出了什麼不對,來不及多問,輕輕的隨手一揮,一下子就把蒙山龜從上面掃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外面的啞巴透過手錶對視儀,傳來了焦急的聲音:“趕快離開你們目前的位置,外面的石門已經有了一定的反應!”
看到蒙山龜已經遠離了那個佛頭,浪子平靜了一下心情,用手錶對視儀快速的解釋道:“由於現在我身上的金屬面板對磁性感應極為敏感,在咱們一開始開啟這道奇怪的石門的時候,我的感應就非常強烈。然而就在剛才,我又突然有了非常強烈的感覺,這時我發現外面的石門竟然緩緩的開始了合攏。我不知道你們裡面發生了什麼,這才趕緊讓二哥鳴哨,趕過來制止你們現在的一切動作。當進來之後,我看到阿龜哥在擺弄那個佛頭,就猜到機關可能就在那裡,這才想著讓他趕緊下來。”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蕭清風一直就感覺浪子怪怪的,但是卻又說不出來什麼具體的感覺。在看到浪子的解釋之後,大家趕緊謹慎而又極有次序的進行了快速的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