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蕭清風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兄弟,你應該明白,我們有你相助也只是稍稍的省點力氣,不弄那麼大的動靜而已。說實話,正如我這位兄弟所言,沒有你,也只不過是多費一點炸藥和時間罷了。但是,只要你好好的配合我們,在這裡我可以保證你的絕對安全,日後你也會享受更好的待遇。唯一的前提就是,咱們大家必須坦誠相見,毫無保留,你說呢,兄弟!”
這個哥們在領教過小道士的調教,和蕭清風的恩賜之後,戰戰兢兢的回答道:“現在我就帶兩位爺進去,但是醜話我說在前面,進去的機關我知道,但是出來的機關我可真的不知道。這個我必須先給大家說明白了,既然我認栽了,那就什麼也不需要隱瞞了,我必定會盡力而為。至於結局如何,和最後你們怎麼處置我,那就隨你們了,我自然無話可說。”
蕭清風道:“這位兄弟,這樣說你就見外了,只要你盡心了,我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功勞。至於如何出來,我們既然敢進去,那就自然有出來的辦法。只要兄弟你盡心了,我們自有分寸。實不相瞞,我就是這次行動的領隊,我現在就可以對你做出承諾,日後絕對不會虧待於你。
說著他指了指小道士,繼續說道:“這位天殘老弟,就是因為自幼殘疾,除了脾氣有點古怪,其實心地還是很好的。你慢慢的也就知道了,等熟悉了,就算你騎在他的駝背上,都沒有事。只是這小子在發脾氣時,下手太過於毒辣陰狠,這一點我已經訓斥他多次了。”
說到這裡,蕭清風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猛地一拍腦門,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了,兄弟,三天後他還要對你進行一次徹底的散功。只有這樣,他才能把剛才施在你經脈之內的暗勁,完全的消除乾淨。你是不知道,我這位
下書吧
天殘老弟不知道從哪裡學到的這門功夫,頗有些邪性霸道。只要被他施了功,除非他三日後替你散工,否者這種常人難以忍受的病痛,就會跟隨你一輩子。平時還倒是看不出什麼,每隔三天,只要一到子夜時分便會發作,直到把你的精元完全的耗盡死亡,這才罷休。”
這個哥們聽到蕭清風這麼囉囉嗦嗦的一解釋,暗暗的嘆了口氣,慘淡的笑了笑,一句話也沒有再多說,強打精神,徑直的往哪個隱秘通道走了過去。
等到了小石屋裡面,他依然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走到了那個石像的後面。在那裡,他輕輕的觸動了幾處不起眼的位置,只見在石像的背心位置,緩緩的突兀出了一個圓盤狀石塊。
大家仔細看是,這才發現這個圓盤狀的石塊竟然和常見的羅盤有點相似。在小道士的監視下,只見這個哥們,按著一定的步驟,連續不規則的轉動了三次。小道士在他轉動的時候,用心牢牢的記住了他的起始位置和方向,甚至他用力的力度。
隨著連續的幾聲的悶響,石像整體緩緩的向右側一旁移動了差不多一米,在底下露出了一個豎洞洞口。這個哥們伸手在下面的某個位置又按了一下,只見下面幽暗的豎洞內頓時亮起了燈光。
大家再往下看時,這才發現這個豎洞僅僅有三四米的深度,到底之後是另一條不知道延伸到何處的平行通道。
這個哥們看了看稍稍有些驚訝的大家,小聲的說道:“最近也正是由於你們頻繁的露面,而我們的老闆又吃不透你們到底是哪一路上的人馬,這裡面這才被迫暫時的停止運營。老闆他們說是要先查清楚你們的來路,然後再確定下一步的具體安排。所以說,現在這裡面的力量極為薄弱,甚至連原來的四分之一都不到,只剩下了一下必要的留守人員。正常情況下,在整個的下面,光武裝人員,恐怕也不下於數十人。平日裡就在下面的這一段暗道中,至少就不少於十幾名的武裝守衛來回的交叉巡邏。普通人如果沒有專人帶領,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去的。”
稍稍的停頓了一下,他接著繼續往下說道:“不是我多嘴,只要進了這裡面,任憑你有多大的本事,也是極難從這裡面全身而退的。因為,這條通道是一點點拐彎抹角的進入到前面山峰的腹地,裡面的空間非常巨大。不僅岔道很多,而且古代遺留的機關密佈,就連我這種在這裡幹了數年的老人,也是不敢隨意的亂走,弄不好一下子就會喪身在了某個古老的機關之下。所以說,等會下去之後,大家一定要緊緊的跟隨在我的身後。否者的話,一旦出現了什麼意外,你們的這位小爺再一生氣,那我身上的暗勁可真就無人給化解了。”
聽了他的大致解說之後,由靜心留在原地看管著他,孤狼四人出去緊急的碰了個頭,商議了一下。孤狼在聽了小道士他們的轉述之後,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聽口氣他應該是這裡面的一個 “老人”,甚至是一個骨幹分子或者是一個什麼頭目。
要不是小道士他們軟硬兼施恩威並用,恐怕還真的不好控制他。既然如此,雖然他現在信誓旦旦表白效忠,但是那大家仍然不能不提防著他,以防他扮豬吃老虎再來個絕地反水。但是照目前的情形,大家又不能輕易的放棄,這個借坡下驢趁虛而入的絕佳機會。
在緊急的和外面進行了溝通和請示之後,上面同意孤狼臨時的採取快速的突擊行動,但是一定要跟外面隨時待命的特戰行動隊保持高度的統一。在局勢一旦明朗之後,必須讓特戰行動隊第一時間閃電跟進,一定要確保前面突擊人員的絕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