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站在一旁,離得不遠不近。聽到“駙馬”兩字,不由一怔,眼睛瞄向兩人。
蕭玉謹微笑著說道:“我勸說沒用。嚴公子向來心高氣傲,不聽勸諫。更何況,他一不缺銀子,二不貪圖榮華富貴,三來,他已經有夫人了。你讓我如何勸?”
芙蓉公主:“他畏懼他夫人的兄長?”
蕭玉謹笑了笑:“這個……別人家的事情,我就不好說了。”
他既沒肯定,也沒否定。
然後又說道:“不過,我知道他想要什麼。”
芙蓉公主眼睛一亮,問道:“他想要什麼?”
蕭玉謹道:“他雖然不缺銀子,但銀子畢竟是死物。莫說像他那樣的男人,就是一般男人,也會想要成就一番事業。他想要的,就是證明自己。自己開創一番事業。”
芙蓉公主:“做我的駙馬不是正好嗎?我可以求我母親給他封個很好的官職。”
蕭玉謹笑道:“公主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他想要的,是透過自己的努力得來的東西,而不是別人給予他的。”
芙蓉公主問道:“那他想做什麼?皇商?”
因為他們家是經商的,在公主看來,經商的能做到皇商,那都是大買賣。這應該算是有成就了吧。
蕭玉謹點頭:“或許是吧。”
“到底是不是啊?”公主問道:“他想做什麼買賣?”
蕭玉謹道:“具體做什麼……他對我也保密。不過,首先要先收購大量土地。好像是要種植什麼。”
蕭玉謹說得極其含糊。
“要種什麼?”公主也他饒迷糊了。
蕭玉謹:“這個……我不知道。”
芙蓉公主:“他不是已經在太平縣買了幾百畝地了嗎?”
蕭玉謹:“還遠遠不夠。至少也要一百傾。不過,太平縣的土地,比我們想象的貴。照那個價錢買下來……他縱然有再多銀子……或許,等他這次回來,我們會離開南安國吧!”
蕭玉謹說話含含糊糊,欲擒故縱。
芙蓉公主道:“早說啊!他想買哪裡,跟本公主說,本公主定然幫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