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習慣雲憶也是安心靜坐一日,買回來的卷宗也閱了兩本,直到傍晚項安回來三人在停了停。待項安坐下喝了口茶,緩解一下起疲勞後,雲憶才開口發問:可有收到什麼有用線索?
項安放下茶碗:公子,咱們目前還沒有收到有價值的東西,不過白龍子的大哥是坐不住了。在下午的時候發出公告,說是有賊子偷咱們的錢櫃,價值八千萬金錠子全埋在城區某處。若有人找到鴻鵠商號的錢大掌櫃決定,拿出一半來犒賞找到者。城區除了街道不允許動外,其餘位置不受限制。
雲憶聽後笑了笑:這安陽城恐怕這次要成了空架子城了,既然如此就讓他去鬧騰吧!
項雨思索片刻:來人。
門外走進來一名年輕弟子,待其行過禮後,項雨上前一步:傳話給票號,通知管事按年輪來收貨,一千年之兩千年的按二十倍收,兩千年之三千年的三十倍收,三千年至四千年的按五十倍收,四千年至五千年的按六十倍收,五千年至六千年的按八十倍收。貨物全部至後堂收鑑,每一件貨物都需要詳細的位置,不提供來歷者也要收了貨後,也要把人給我挖出來。
弟子聽後行禮退去,雲憶聽後笑了笑:能抗住不,別讓人在摘了招牌。
項雨笑了笑:抗的住,如果還有人拿巨票至店內兌換,那他就別想在走出安陽城。
雲憶聽後笑了笑四人才坐下吃酒,太宏宇吃了一盞後看看雲憶:我一會去城區守著,以防有人生變看著點會放心些。
雲憶吃了盞酒夾著鍋內的肉:你就不用去了,大夫人的人估計現在以在城內,萬一有人真生變也會被死死關在城區。你吃過酒後拿我君主腰牌去北部,或者回太古城也行,找一名弟子代替我的身份。
太宏宇聽後想了想:行吧!那我還是先回太古城,回到那裡做事也方便。
四人邊吃邊聊兩個時辰,把可能出現的所有弊端都聊了遍,太宏宇才帶著雲憶的君主腰牌連夜離開。
兩日後,安陽城區還算平靜,可鴻鵠票號的長龍隊伍依然不減。當然四周暗地也是無數眼淚盯著票號,生怕錯過一位從能走出的人。中心街道行車走貨比較多,每過一輛也同樣在被監視,這時後殿內的管事等弟子走進來後也是搖頭。
管事思索片刻叫來弟子思語幾句,弟子聽後點頭同意。臨近晌午時,夥計便出來吆喝:眾位,晌午了,大家先散了吧!待用過飯在來。隨著一隊馬車駛過商號,眾人也隨即散去,當馬車行駛至南城門時便被攔下。一旁高樓上吃酒的天道審判享受著本地風情,等著弟子把密函送上來。
小半個時辰後,粉紅紗帳早以停止,待弟子走進行禮後:君上,沒有。
天道審判走出紗帳,思索片刻後:能確定那小子的位置嗎?
那弟子不敢抬頭:回君上話,已經確認是本尊在太古城,昨日還將太虛宗宗主打傷。
天道審判聽後賊笑:下去吧!有結果就通知我,告訴老三我這幾日就住城內了。
另一側東門,待喬裝出了城便快速消失,將資訊火速傳給在城外等候的項安,項安在收回掌櫃送出的魂納虛後離開。隱秘豪宅內,弟子們傳上菜後,項雨才含笑走向榻上端坐看書的雲憶前:公子,咱們就先不等了。
雲憶看看殿外沒見人影,便點點頭放下書才和項雨坐下邊聊天邊吃酒。待雲憶吃飽喝足剛起身,項安才跑進大殿。雲憶見此趕忙讓其坐下,項雨便去把布巾過後水遞項安擦擦。雲憶含笑直接把酒罈給項安:沒外人就不要拘束,先解解渴在說事。
項安抱著酒罈便是半壇入腹,緩了緩把酒罈放在桌上,這才召出弟子帶出來的魂納虛。給雲憶後:東家,天道審判把咱們票號看的很嚴,弟子們也是想盡辦法送出來的。
雲憶接過魂納虛後便將其物品召出,一條金線飛出後只見地上一隻二尺規整鐵盒子。鐵盒鏽跡斑斑鏽成一塊,但上面的獸鳥圖案還保留一些紋路,雲憶觀察片刻便釋放魂霧將鐵盒籠罩住。在雲憶魂霧的灼燒下鏽跡如霧似塵落下,原本鏽跡漆黑的盒子便的通體黑亮,而盒子內部的物品雲憶似在那見過。
待雲憶收回魂霧後項安才上前將盒子開啟,剎那間一道光線射出,頓時三人被光芒刺花眼,成一片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