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快揭曉了，程波賬本一翻，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因為賬本上，最近幾天都有大批次的蔬菜、水果和靈泉送出去，估摸著有一輛小貨車之多，而送給的物件非常統一，全部是送給顧凌珊的。
這麼多的食材，至少夠一百多人吃一天了，顧凌珊能吃得下這麼多？開玩笑吧。
當然，程波沒有懷疑章力淘在賬單上面作假，既然賬本記得清清楚楚，那麼這件事情是發生了的，送到顧凌珊手上的東西真有這麼多。
程波欲哭無淚，心中明瞭，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肯定是顧凌珊敗家娘們的毛病又犯了，這些東西都是拿去送人的。
一天一百公斤靈泉，一百公斤的蔬菜水果，能賣好幾千萬了，而這些東西，只是被顧凌珊拿去送禮，你說程波的心痛不痛，要知道現在靈泉一天的產量也就一噸，顧凌珊白瞎了其中的十分之一。
“回去再找她算賬！”程波一揮手，把賬本遞給了工作人員，向著打靶場走去。
……
幾分鐘後，程波走到了打靶場，立即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勁，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神望著他。
“程少，你來了。”
“程少，好！”
認識程波的人，紛紛上前打招呼，本想說些什麼，又選擇了閉嘴，把程波弄得更加糊塗了。
“姐夫、姐夫，我在這裡，在這裡！”
這時，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張倩倩站在前方，揮舞著她的玉手，臉上充滿了喜悅。
有人喜，就有人優，胡磊的腳步下意識的又往後退了幾步，顯然，看到程波，給了他不小的壓力。
其實不用張倩倩打招呼，程波進來後，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畢竟程波，可是有著透視眼的異人，誰能阻攔他的視線。
張倩倩急步跑到程波的身旁，親密的挽著程波的胳膊，撒嬌道：“姐夫，你怎麼現在才來，倩倩都被人欺負了，被人打了。”
“被打了？打哪裡了？誰打的？”
程波的語速很慢，聲音也很平淡，但是裡面，卻蘊含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氣勢在其中，聽到這話的人，心頭像是被重槌敲了一下，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程波低下頭，打量著張倩倩的全身，沒有發現什麼傷痕，反到在臉上，發現了一道淡淡的淚痕。
見此，程波心疼的說道：“倩倩，你哭過？”然後馬著臉道：“告訴我，是誰欺負倩倩，姐夫幫你出氣。”
“姐夫，你對我太好了！”張倩倩靠到了程波的懷中，指著胡磊道：“就是那個大壞蛋，要打我，手都抬起來了，還好我機智，把姐夫的名頭報了出來，不然倩倩今天就要破相了，以後姐夫再也不會疼倩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