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半響，中年男子才回過神，深吸一口，道：“美女，說話不要這麼難聽，我是為了你好，這原石可是有講究的，不是隨便看一眼，就能斷定它是漲是垮，小心被人騙了，還要幫別人數錢。”
顧凌珊沒有領情，依舊不客氣道：“要你管？我樂意，我男朋友說它是垮的，它就是垮的。”
中年男子被懟的說不話來，鬱悶無比，喃喃自語道：“原來是個傻帽，虧她還長得不錯，這樣的女子太好騙了，我怎麼遇不到。”
這話的聲音雖小，卻瞞不住程波的耳朵，聽到這中年男子說髒話，他的臉色冷了下來，道：“朋友，背後嚼舌根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說了什麼？”顧凌珊冷著臉，詢問道。
這話程波可不敢說，如果讓顧凌珊知道那人罵她是傻帽，那人會有好下場嗎？
程波說道：“罵人的話，聽不聽都無所謂，免得影響你的好心情。”
“這都能聽到？”中年男子更加鬱悶了，道：“允許你們在這裡說大話，還不允許我抱怨兩句？”
“哦！”程波笑了笑，道：“誰說大話了？我怎麼不知道？”
裝，到這個時候還裝，中年男子冷笑了兩聲，道：“鄙人賭石有十幾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大言不慚的人，一眼就敢斷定原石的好壞，比那些從業二三十年的賭石專家還牛。”
程波淡淡的說道：“他們不行，只能證明他們的技術不行，還能不允許別人也不行嘛。”
“這……”中年男子啞言，這肯定不能輕易的下結論，畢竟華夏大地臥虎藏龍，誰知道有沒有這樣厲害的大師，但是中年男子卻不相信，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也有這樣厲害。
中年男子嘲笑道：“你說的我承認有道理，但是那個別人，卻不包括你，年輕人賭石，還是要多學、多看，腳踏實地，少吹逼，對你以後沒有壞處。”
程波最煩這種用大道理來教訓人的，自己什麼本事也沒有，空話，大話卻是一套接一套。
對於這種人，程波是敬而遠之，也難得搭理他，對著顧凌珊道：“小珊，我們去其它地方看看吧！”
“嗯！”
兩人轉身離去，中年男子如同一頭勝利的公雞，得意洋洋道：“小夥子，聽我們沒錯，回去學幾年再來玩石頭吧！”
程波的腳步停頓了下來，本來懶得跟他一般見識，這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是可忍孰不可忍。
打定主意後，程波又帶著顧凌珊走了回去，對著中年男子道；“聽你的口氣，莫非閣下賭石技藝精湛？”
“哈哈哈。”中年男子大笑起來，道：“怎麼，想拜我為師？我可沒有這個時間教徒弟。”
“拜師？”程波也笑了起來，道：“拜師不至於，既然閣下的賭石技術好，我想和你玩玩。”
“你要跟我比賭石？”中年男子驚訝的詢問道。
“是的！”程波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大家都是賭石愛好者，切磋一下，也助於水平的提升。”
“行，沒問題，今天我也發發善心，提攜一下後輩。”中年男子痛快了應承了，又說道：“賭石沒有賭注，玩起來沒有意思，你想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