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不疼，但是程波的表演依然很到位，誇張的大聲痛呼起來，道：“啊……啊……輕點……不行了……受不了了。”
程波的嗓門可不小，整個初緣公司的人都聽見了，本來他們對於程波一個人在裡面待這麼久就十分好奇，現在聽到這曖昧的聲音，更加好奇了。
“王總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何止不對勁？八成有問題，王總什麼時候和一個男子獨處這麼久？還有這樣怪異的聲音發出來。”
這聲音是夠怪異的，聽得人面紅耳赤，孫悅有幾次都忍不住想推門進去看看情況，又不敢做，內心十分的糾結。
“萬一，萬一裡面發生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這不是有損王總的威名嗎？”
王仁燕聽到程波的叫聲，俏臉頓時紅成一片，呸了一口，道：“程波，能不能正經點，這裡是公司，外面還有人呢。”
“嘿嘿，”程波笑道：“這不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嘛，剛才我是真的疼。”
“疼？”王仁燕沒好氣道：“疼個屁，我都還沒有用力，你哪裡疼了？”
沒用力？這程波還真不清楚，因為他感覺不到，不是說程波麻木了，而是一公斤的力度和十公斤的力度，對他來講都是一樣的，都是撓癢癢，他怎麼能夠分辨出來。
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講，這已經是天差地別了，王仁燕現在還沒有接受靈氣的強化，單臂的力量也就是十幾公斤，不能再多了。
所以說，就算王仁燕全力掐程波胳膊內側的嫩肉，程波的感覺也是一樣的。
被人當場識破自己的把戲，程波臉色依然沒有絲毫變化，他的臉皮多厚，會在意這些？況且他這樣乾的目的只有一個，調解氣氛，逗王仁燕開心。
本以為這樣就能敷衍過關，結果是程波想多了，王仁燕還是不依不饒的追問道：“快說，是不是你乾的？”
這種事情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程波面不改色的回道：“不是，我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
靈泉和蔬菜少了，水果更是隻有一個，這總要有個原因吧，誰叫程波當時腦袋一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小弟這個時候是用來背鍋的，程波馬上解釋道：“我把給你送靈泉和蔬菜的任務交給章力淘了，肯定那小子馬虎大意，給你送少了。”
“是嗎？”王仁燕依然不信，道：“那你打電話給章力淘，我要當面對質。”
“這……這……行吧！”程波知道他是非打不可，不然王仁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干脆點，萬一王仁燕自己打過去，那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程波的電話，章力淘接的很快，剛響兩聲，電話已經接通了，還不等章力淘問候，程波馬上質問道：“淘子，你給小燕送的靈泉和蔬菜為什麼這麼少？水果也只每樣送了一個，你是不是皮癢了，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
章力淘欲哭無淚，這些可都是程波親口吩咐他的，他只是照做，現在程波卻來問他怎麼回事？這不是倒打一耙嘛。
作為別人的小弟，章力淘的覺悟非常高，程波的反常舉動，肯定是有原因，他馬上回道：“波哥，這段時間我太忙了，有點疏忽大意，我馬上派人給嫂子送過去。”
“不用了，我現在在燕京，和小燕在一起，以後辦事長點心，千萬不能馬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