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東城已經匯聚了數百人,無論是六國遺族,還是大秦帝國,他們都不留餘力的展開了搏殺。
因為雙方都知道;這是真正的生死局,多年擠壓而來的仇怨一併爆發,生死之間必有大物。
魏國樑公子,一把彎腸扇在手,力壓秦國大將,一招半式之間方顯王族威嚴。
趙國葉良辰手拿長劍,以家傳玄功力戰地階巔峰期皇族供奉。
齊國內史徐宇,他的戰鬥更是驚險,他的對手乃是南方部隊的驃騎將軍。
長劍對重拳,戰鬥的餘波就算是地階中期的高手也不敢輕易涉入。
而秦國這方更是不敢示弱,銀衣戰甲女子,劍法如外表一樣冷峻,她剛剛才殺死了一位六國遺族中不知名的地階巔峰期強者,就毫不猶豫地選擇宋國女將傅瓊,作為了自己的對手。
兩名女子的戰鬥殺意比男人還要強。
一位與劉遠清有著五分相像的年輕男子,他與楚國趙傑殺的難解難分。
…………
齊老一臉輕視的看著這位八字鬍老人,外人很難想象到這是知識淵博、學富五車的齊言臉上流露出的表情。
八字鬍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不是儒家拒絕了我,我的陣師修為怎會落得這份田地,這些該死的陣師……”
聽著此人的話,齊老突然說道:“我大概知道你是誰了!我曾經聽過一位老教授講過些陳年往事,他說當年魯國的一位修者,不遠萬里來到學宮,可是先師卻拒絕了他!”
齊老憐憫的看著此人:“你知道先師為什麼拒絕了那人嗎?”
“為什麼?”
“因為在他眼中,先師只看到了殺戮,雖說他極力想掩飾著身上的氣味,甚至在進入學宮之前,特地以香料入浴,可是一個人的眼神是掩飾不了的,一個只懂殺戮的人,先師又怎會傳授他陣法本領呢?”
“不可能,不可能,他那時肯定是因為………”
八字鬍老人像一個撒謊的小孩子被拆穿了謊言,臉色發紅,惱羞成怒。
齊老對著八字鬍老人大聲呵斥道:“宓長越,還敢侮辱先師,狂徒!”
魯國修士宓長越;魯王曾經貼身侍衛,年輕時曾求學向齊下學宮,後被某位書院高層不喜,而逐出學宮,回到魯國後,他負責保衛魯國王宮安全。
宓長越發的暴跳如雷,對著齊老喊道:“不可能,他如果當時收了我的話,我一定會改的,他如果收了我,我現在的陣法修為絕對在你之上!”
齊老看著此人暴怒的模樣,感覺此人好生可憐:“事到如今,你還敢侮辱先師,你如果不殺那些無辜的百姓,你怎知老師不收你,老師詢問你時,你還一口咬死,拒不承認。”
“當時已有人把你的資訊完完全全的遞給了老師,包括你手中十條無辜百姓的命案,沒把你永遠地就在齊下學宮,已是祭酒老師的好意!”
“啊!”
宓長越瘋狂的大吼著,四處靈力亂流狂暴,林旭只感覺自己就像大海之中四處漂泊的船隻,隨波逐流。
“今日,你還是留在咸陽吧!為那些死去亡靈懺悔。”
齊老緩慢的向宓長越走去,一步一個腳印,亂流湧動,一股比剛才更強的壓力,向宓長越襲去。
齊老面後領域忽明忽暗,向宓長越籠罩而去;“今日我也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陣師。”
林旭見齊老要對八字鬍老人動手,趕快對林方說道:“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