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擔有些不確定的看向了蘇銘。
“領導你說話算話?”
蘇銘臉色微變。
“你是在跟我講條件?還是在質疑我所說的?”
扁擔趕忙擺了擺手。
“我沒有其他意思,我願意全力配合領導你的安排,只要能將功贖罪,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蘇銘很是滿意扁擔的回答。
“好,念在你誠心的份上,我就暫且相信你一次!”
“其實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你只需要跑到特高課揭發荒木惟就夠了!”
揭發荒木長官?
“哦,不對,揭發荒木那個小鬼子?”
蘇銘主動回應道。
“沒錯,就是揭發他!”
“你要跟特高課的說明情況,告訴他們,你實際上並不是紅黨人員,而是一名普通老百姓,是因為荒木惟的威脅,讓你成了所謂的紅黨人員!”
“而錢時英的身份,也只是一名普通的藥材商人,就是因為得罪了荒木惟,才被他冠以紅黨裁縫的罪名!”
“同時你還要舉報荒木惟走私藥品,假借抓捕紅黨人員的目的,私下跟**合作,暗自收售藥品!”
聽完蘇銘的話,扁擔的內心很是震驚。
如果按照這樣的說辭,那錢時英不僅沒罪,反倒是荒木惟成了罪人。
可要知道。
錢時英就是實打實的裁縫,如假包換的紅黨特工。
這樣的舉報,就是在做偽證呀。
擺明了是衝著荒木惟去的!
如果這一次能將荒木惟置於死地,那他的確不會受到任何麻煩,說不定還能得到嘉獎。
可一旦荒木惟逃過一劫,那他肯定是難逃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