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起床,收拾完畢後,七點半小跑去單位,八點開始上班,晚上五點下班,可是公司剛剛要面臨上市,部門領導為了做出一個好的態度給董事長看,便就讓還是新人的二帥,俺五點下班的時候,不能早回去。
就這樣每天都是七點半才往回走俺,走到小區樓下,帶一份晚飯,吃完,便就開始碼字,當天寫了當天上傳。
因為第一次寫,完全不知道存稿是個啥子東東啊,從開始就一直裸~奔,裸~奔到天荒地老。
晚上碼字到凌晨一點,也許是熬夜上火了,中間身體的一些小零件,開始頻繁的出現問題,但自己在外頭工作,自是不能像是在家裡那樣舒適。
工作,領導,碼字,休息,都不好對付啊。
直到十月一之後,身體終於扛不住了,工作壓力,領導太領導,牙疼,上火,感冒,口腔潰瘍,扁桃體,各種併發症,一忽而上。
可,還是沒有將二帥擊倒。
畢竟,俺是那麼的強壯。
但是,還是被太后一番奪命連環call,call回了家,回了家,那工作自是要辭了。
辭了工作,便就開始在家,專心養病,一養養到現在,還是沒養好(每當看到那晚烏漆墨黑的液體的時候,二帥心裡一片淡然:乾了這碗大~姨~媽,我們還是朋友。)
還有那顆時不時刷一下存在感的,很是調皮的壞牙,從去年的八月份一直跟著二帥跨了個年,終於在上個月被二帥俺送上了斷頭臺,親愛的牙醫姐姐,給二帥補了補牙,花了俺一千大洋。
然後補完牙的二帥,開始靠吸取霧霾,吸收紫外線輻射,各種來自於外界,大自然的日月精華來度日,沒辦法,二帥就是一個連土都吃不起的少年。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要命起來就得燒錢啊~
然後就是,預感完結。
在去年,也就是二零一五年的十一月份的時候,二帥就感覺,系統好像就要完結了,然後就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寫新書。
然後,這新書就從去年就琢磨著開,便就一直琢磨到現在。
終於,被二帥從小黑屋拖了出來。
(順便感謝一下,與二帥討論章節,討論書名的某某人。)
畢竟,剛剛畢業,不能老在家待著,但因著還要在家調理身體,工作辭了之後,就沒有再出去,現在還是蹲在家裡,喝春風度日。(稿費什麼的,唉~)
那麼,既然是蹲在家裡,那麼就要繼續開新書啊。
不然,都麼意思。
正經臉,先在這裡,鄭重的向著陪著二帥一路走過的書友們(群內的逗比們,與沒加群的高冷逗比們~)
真心的感謝你們,在這一路上的支援和鼓勵。
再次鄭重的:“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永遠的走寫文這條路,也不知道,我與大家能不能夠,永遠的一直,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