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意才終於慢慢安靜下來,汙了自己的嘴,什麼都沒有說了。到了晚上,李志意又在那裡唱,當你感到孤獨的就拍拍手。這又是在那裡把手拍了兩拍又在唱。如果你感到了世界的毀滅就在跟我拍拍手。又在那裡把手拍了兩拍,好像就是一個人在那裡自娛自樂一樣。他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歡樂世界裡,怎麼都逃不開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離不開了,也比在那裡可以安安全全地做出自己的事情要好。
終於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了又忍,他終於忍不住了,反過身來直接瞪著那個李志意,就問,現在我明明確切的告訴你,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如果你再說這樣的話,那麼你肯定會得到一個答案,那就是我會把你的嘴完全給撕爛,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那你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末日是會提前到來了。
說這便是瞪了過去,然後轉身就慢慢向旁邊走了。
但是當他回過身,那樹上吊著的冰凌進出了他的影子。他看著自己的影子,看著並頂禮的自己,他的身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如果是真的呢?他看著電影裡的自己問,如果這個世界上我們一組真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呢?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但是能夠想見的是他在這裡完全明白了自己該做的事。
而李志意他作為李豪的朋友也是過來熱情的攤開了雙手,然後問李豪。哎呀,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不敢都能做到自己的事。
而後來的時間下,李豪終於是給出了自己所需要的答案。他在那裡一片片的看著眼前的人,然後說所以這樣的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就直接給我一個答覆嘛。
你不要擔心,也不要害怕,不管怎麼樣,你就算只剩下一個人了,但是你還有我呢,還要我和洪烈一直在陪著你嘛,對不對?
說這個這樣的話,李豪更加失落了給我發,我就在說他們一組的確是就剩下他一個人了。本來嘛,他就是在為這個事傷心的。現在豐富的潛臺詞又在告訴了他這個事實,李豪雙眼這些黯淡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會看怎麼做,才能把面對這個現實把頭撇了胎沒有再多說什麼。
而洪烈上前一步就問,所以馮狗,我覺得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要那麼心思細膩了。還是好好的唱你的歌吧,這樣說不定大家還好受一些。
毛騰李志意就說。我是在安慰他呀,我們是朋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身邊傳來了一聲吼叫。
這一身好像不是別的,正是李豪一族他們獨有的吼叫,如果他們一族人出現這個好像修意味著召集夥伴。
當這幾年聽到這一聲的時候,都立馬生成的腦袋。整個人都佔了值,他們注意著四周的動下,眼珠子在那裡轉轉,仔細的聽。
終於洪烈忍不住啦,跟李豪直接叫了起來。你看我就說吧,你不是你們一組,最後一個人,你們的夥伴在。
李志意也是握緊了雙手,仰著頭再去聽,那聲音又跟李豪說,對呀,李豪現在,這時你們集合的時候還在等什麼?
然後滕也說,對啊,現在的這個時間不就是我們要去集合了嗎?我為什麼還要再等呢?
沒有再多說什麼事情直接轉過了身並要直接去那聲音的源頭和他們一組的人匯合。
但是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看來終究是沒有辦法啦,不管怎麼樣能夠給出的結果就算是吧。
而他在轉身的時候一不小心把傷口的手給勾了起來。直接把李志意帶走了,本來他是可以放下分工的,但是因為李豪他自己太激動了。掛著就掛著吧,反正對於他來說,跑的時候帶一個人跟不帶一個人其實感覺並不大,他直接墊衝了出去,在那一路向前,旁邊的兩棵樹好好的立在那。但是李豪他心裡激動的慌了,管他有數,沒數,為什麼他要繞道呢?也懶得再去繞旁邊的路,直接移到周天氣息射了出去。兩道宿便在一片冰渣中歪歪扭扭的像糖分,胰島碎成了一地。那兩棵樹變成了冰渣兒,李豪卻直接但我沒看見一樣,帶著馮狗嘩啦啦一路向前,直接上那聲源的地方奔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