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流淚,淚水可以給他心裡的安慰。
他在沉默,沒有抱怨整個世界。
周連傑簡直就無語了或許。劉詩卉,他是真的被周連傑傷害了。
劉詩卉,他沉默了,他沒有再去,正眼看周連傑,他自己的心碎只有他自己能夠知道。
他把眼睛閉了起來,他的心像苦海一樣翻騰。他知道自己是真的不會再原諒周連傑了。
一個人的心只要死過一次就足夠了。
但是周連傑這個愣頭愣腦的小夥子去完全不知道劉詩卉他現在的感覺。
如果周連傑哪怕知道一點動心的感覺,他也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把心愛他愛他有時愛著的女人給放走了。
事實就是這樣,始終無法拒絕。
而這個時候,因為他這樣一說,前面的人就完全注意到了。
所以也就完全沒有辦法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折磨,一種深刻的折磨。
劉詩卉慢慢的脫開了周連傑拉過她的手。
他沒有在說話。
可是就是這樣的情況,讓他知道自己可以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了。
放手吧,我們就這樣了。
劉詩卉說著一句話,緊閉了眼睛,拼命的壓著自己。心不讓它翻頭。
他一個人在腳上踩著紅色的周天氣息,嗖的一聲就往山下之跑。
他往山下跑的時候,一定是哭了。雖然李豪和洪烈兩個人沒有見到他哭泣的樣子,但是,他確實是哭了。
李豪和洪烈兩個人沒有見到她哭泣的樣子,她確實真的感覺她一定是哭了。不然,為什麼對一種神奇的感覺會出現在心裡呢?
有時候一句話就能打動一個人塗鴉的,有時候一句話卻能讓人徹底死心。
算了吧,我們就這樣吧。
簡單的一句話,他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的絕望,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李豪想到了他在晚上一個人哭的樣子。
他知道這個女人他是找不回來了。他知道這個女人他是徹底失去了。
那種純真歲月的愛情,現在終於一去不復返。
可是日子還要過。事實還要接受,失去了又能怎麼樣呢?只能咬著牙把它接受下去了。
當劉詩卉往山下走了,李豪就跟周連傑說。
你在害怕什麼呢?你難道就沒有聽出劉詩卉的意思嗎?很明顯的,我是不可能跟他有一腿的。
周連傑說,你怎麼保證你怎麼保證跟他沒有一腿?
李豪說,很明顯啊,你稍微有點腦子就能想到,在三年前。對不對,三年前的時候我才12歲,那個時候我就算有想法。我也沒有啟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