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連傑簡直氣不打一出來,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冤枉的人,他說,誰甩的誰呀,你給我說清楚,明明是我甩的你,你怎麼說啊?是你主動甩的我的。姐們兒人說話,可是要得憑良心,你不能滅著自己的良心說。
但是道歉說開玩笑,開玩笑,我有必要嗎?你讓大家夥兒看看,你這長個鞋拔子臉,誰會看上你呀,你再看看我。身材苗條,不惡魔多次,多少人爭著搶著要,我都沒有答應好吧。
這時候洪烈就差了一嘴,他說。不是吧,你剛剛不是說李豪是你的老公嗎,你還懷了他的孩子?
姥爺這樣說也是下調解周連傑和劉詩卉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她想借著李豪把話題岔開,讓他們兩個能夠和解,和解。
但是事實上,情況卻並不是這樣,李豪。比周連傑需要擁有了周連傑老婆的兒子。
這作為一個男人,他是怎麼能夠接受呢?
所以洪烈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帶來的後果卻是不可磨滅的,只見他站在原地直接就讓。劉詩卉無語了,讓周連傑憤怒無比,氣上心頭,滿臉通紅,提著拳頭就要來找李豪算賬。跟他辯辨雌雄,叫他知道什麼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叫他知道什麼叫做正義,什麼叫做世間的險惡。
而李豪的直接就無語了,他在那兒好好的,什麼都沒做,偏偏就有這麼一番事,明明。劉詩卉說著懷了他的兒子,只是一種謊話,他跟董琴完全就不認識,是董欣半路殺出來,憋了這麼一個謊話,這是一個虛假的事實,但是洪烈卻把它當成正事說了出來。
你說就說吧,卻當著李豪,劉詩卉老公的面子說了出來,你說這當一個男人怎麼能夠接受的了呢?
然後她就覺得臉上燥火燥火了,真想找個洞鑽下去,不為別的,因為她覺得害羞,自己沒有娶媳婦就已經有了孩子了,更誇張的是需要躲開。
周連傑那殺人的視線,讓周連傑簡直睜不開眼,就要殺了自己,他是暫時不能在看,因為再看一眼就怕周連傑眼裡放出的光線給燒了灰都不剩。
他覺得自己是完了,這一生是完了,攤上了這麼個罪名。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哎,這個時候洪烈卻還不是不知趣得搡了搡地李豪的肩膀說,誒,你躲什麼躲,你沒看見,人家已經在向你看了嗎?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禮貌,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周全,我看你還是好好的站在這兒,不要再說什麼其他的事了,這樣不好,你知道嗎?
他這樣說,相信的只是一個事實,因為跟別人說話的時候把目光撤開是極其不禮貌的。所以他記住了這個線條,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情況,也不管對方對自己到底是什麼看法,就覺得對了,就應該是對的,對的就應該堅持下去。不對就應該拒絕。
因此洪烈就勸李豪他們說你在這裡趕緊給周連傑和劉詩卉他們道一個歉,因為在我的勸說下他們才可能不傷害你,不然你現在可能連灰都不剩了,你知道嗎。
還是你等會還要給我一個謝謝。不然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要知道知恩圖報,不要做一個白眼狼。知道了麼,李豪。
簡直就是無語啦,在這個情況下,他簡直要把自己給完全給消滅了。
因為他覺得自己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黴的人啊。
然後他說,我好端端的什麼都沒做。白白的被人說罵渣男不說,還要攤上一個給別人帶了綠帽子的罪名,這種罪名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現在的他真的想當場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