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烈也笑了,說對,對對,我們要走,我們要走這一幫人。整天跟個喪屍一樣,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做了錯事還以為自己是對的人簡直是太無語了,簡直就像是沒腦子一樣。
哪方面來說?你不要再說他們的壞話了,他們也是好心你看看。如果他們不是好人,那麼對於這個陌生人他們直接就無視掉就好了。
但是正是因為他們善良的心地,所以對於那個女人來說,雖然和自己無關,但是為了正義還是挺身而出。
只不過他們眼裡的正義在真實的情況來看並不是事實。而是一種虛假,他們被自己的眼睛矇蔽了雙眼。
這就好像另一件事一樣,不管多說了,我該邊走邊說吧。
說說,他把手向右邊一揮,指責那個巷口的方向,他說走我們過去。
李豪和洪烈自然因為這個而對他產生了好感。
畢竟能把自己帶出去的人,至少他也不是個壞人吧。
但也就是這樣一種情況,在這樣一種情緒的作用下,李豪和洪烈算是跟著這個人離開了。
這個人再從李豪和洪烈那裡帶他去之後就來到了啊一個小巷口。他說我們接著剛剛的話繼續補充完吧。
假如一隻藍筆和一隻紅顏色的筆,他們會說話。在他們的後面的牆上要找紅色筆塗鴉的字樣。
然後有人問到的時候,藍色的筆說,不是我,是紅色的筆是乾的。紅色的筆說,不是我,是藍色的筆乾的,那麼結局會是什麼呢?
李豪和洪烈倆人做回答出來了相同的問題。然後他們說你是想問我們這是誰做的嗎?
但人說我沒人說對你們回答這個問題,我就可以告訴你唄,你們想知道的東西。
李豪說。那牆上的字型是什麼顏色?
蒙面人說牆上的字型是紅色的,這我剛剛都已經說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呀?你這樣。The隨便便的態度我很受傷,小心,我不去幫你喲。
洪烈直接就下了起來,真是可笑,都說眼見為實,眼見為實,那牆上的字型是紅色的,很明顯。誒,找人的常理推斷,藍色的筆不可能寫出紅色的字。
所以牆上的字肯定是紅筆寫的。
蒙面人說,那你的意思就是說,牆上的字是紅筆寫的嘍?
洪烈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也沒說過是。這樣我說的只是說照常理來說。
蒙面人說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嘛?
那人說我的意思當然是很簡單的呀!既然照常時這樣說。肯定是紅色的筆寫的。
但是你既然把這常識性的東西當做一個問題的問。答案肯定就是厚藍色的筆呀!
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按照處理人的意願應該不只是眼見為實,這麼簡單吧。就像你剛才所說的那樣,他們所看到的正義讓他們以為事情的真相就是那樣。
然後你肯定是想教育我們一下,所以就故意處理刁難我們。但是沒想到吧,我雖然不知道各種緣由。因為我確實知道我的腦子裡思想還是有限的,但是要說到,對人類情緒的猜測我確實不輸給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