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烈哥哥,洪烈哥哥你怎麼了?”洪烈昏迷不醒,她很快在身邊畫出一個圓圈,圓圈內切的五角星,五支匕首釘在五角星的頂點,雙手合十,還在圓的中央,頓時,一道青光閃現,洪烈竟然慢慢的睜開了眼。
“我這裡。”他摸著自己的頭,看向四周,道:“這是哪裡?李豪?我怎麼會在這裡?”
說著,李娜已經衝上來,緊緊抱住了洪烈,兩顆淚花在眼角打轉,喜道:“太好了,洪烈哥哥你醒了,你醒了。”
“好啦好啦,這麼多人,哎呀呀,喘不過氣了?”洪烈嫌棄著,沒有把李娜推開。
李豪道:“這裡是老頭子的地方吧,你應該也是和我們一樣,是被無數小手拉到眼睛裡傳送到這裡。”
“是嗎?”洪烈道,“我記得胸口被鐵管貫穿,暈了過去。”
他看著自己的傷口,但是傷已經癒合了,因為見到李娜在身邊正中他笑著,明白了,笑道:“這樣,李娜謝謝你了。”
李娜笑道:“不用謝的。這樣是洪烈,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突然,她突然縮緊了脖子,感覺身後一陣一陣的恐怖氣息在不斷的侵蝕過來,這股氣息正是那股死亡氣息,正是尋覓在老頭子向上感覺到了。她瞪大了雙眼,向後一瞧,果然是老頭子站了出來。
同時,一道白光閃現出來,面前的土地不斷地向外翻越,爆炸著到了李豪、洪烈那裡。
李豪、洪烈周天氣息雖然厲害,可是此時卻是怎麼也使不出來,而就在這時,李娜擺出正式,轟得一聲,一堆石塊撞在了他的陣式外,一道光芒畫圈而起,李豪他們周圍起了一道屏障。
“就是這種可怕的氣息,但是我們神之術卻是以地球的生物氣息作為力量源頭,在這個地球上,凡是活著的生命都可以給我提供源源不斷的能量,所以在防禦方面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話說著,他們之間的光卻又是一層又一層地在不斷地爆炸開來,大地在顫抖,房間不斷地跌下巨形石塊。
好在李娜在他周邊撐開了一道橢圓形的防護罩,每次攻擊攻過來時,在防護罩面前都會自動停下向兩邊散去,他們全都完好無恙。
這時刀疤卻在旁邊碰見了金布,金布只是孤身一人在那裡坐在那裡,眼角在流著血。
“你的機會來了。”注意到刀疤過來,他笑道,“我現在落到這般模樣,你正好可以殺了我,這個 國家的總統,揚名利萬。”
他站走向,血嘩地流在地上一灘。
刀疤冷冷道:“你為何屠我一族,若你們真是有意為之,我將親自送你們下地獄。”
右手青光火光閃起,向牆上一拍,頓時粗壯頂樑柱只是拍了個粉碎。
金布沒有回應,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刀疤道:“名字不過只是一個符號,自我族人滅亡之時,我便沒有名字了。”
金布道:“這樣也有趣,我也沒有名字,我們兩個無名之輩賭上性命的戰鬥,必然會有趣。”
說著,提出雙劍,刀疤側過身,左拳抵住脖頸,右掌擒掌對敵。
瞬間,刀疤兩手甩著火光側在身邊,金布雙劍交叉直直衝了過去,刷得一聲,兩人對決之後,爆炸山在周圍響起。
瞬間,刀疤被一劍戳在了他的胸口,吐了一口老血,倒在了地上。金布的胸膛被火焰穿了一個口子,噗的一聲打扮也倒在了肩部的旁邊。
刀疤道:“我看見你也有家人和妻子,他們兩個也是你們的人嗎?女人和小孩。”
鑫佈道:“女人?那個女人她並不是我們的人,他是我唯一深愛的女人。我的一生由不得我,從嬰兒起我的命運就已經被寫好,沒有會任何選擇的權利,但是這個女人卻是我唯一選擇的女人。”
“那天我要奉命出征,也就只有她一直默默地保護著我,受了傷重傷躺在醫院裡會沒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