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處正經路徑走不了,自然是走歪路也行,傷勢可不管什麼體面不體面。
金利扶著橋上欄杆望過去,嚞道:“哦?這次還有點意思呢!”
他們回到了指揮所,對著地圖分析道路,這條鐵路只有一個方向。
金利暗想道:“他自己也應該算到了,如果昭著原路的火車一直走下去,那麼到車站時,必定會被我們截住,所以,他一定會在半路下車。只是會在哪裡呢?”
他對著地圖思索,突然,靈光一閃,指著山脈一處道:“這裡是哪裡!”
士兵道:“這裡是一座大山,其餘是平地,空曠無比。”
金利便笑道:“安排一輛車,到這個 地方 去!”
他指著一處,笑道:“如果我是你,肯定會找一處方便藏身的地方 ,就是這片不錯了。”
等 他們駕著小車到山腳時,眼前道路卻被石堆擋了住,這一堆石堆怎麼也有四五人高,如今這般高立,想是他們繞道離開 了。
“沒有了去路了。”士兵道,“要不要回營?”
金利卻冷靜地看著四周,突然好現了什麼,撿起一個石塊,又面露喜色,道:“你看這是什麼?”
士兵道:“這是,火焰燒過的痕跡!”
金利笑道:“是的了!他們在這裡肯定是刀疤的周天氣息炸了路,佯作無路可走的模樣,你們退後。”
幾人便退了後,金利雙手向前,口中口決催動,道:“左手指月,右手拈花。”
轟得一聲,眼前一這一堆石瞬間消失成了礦渣,留下現場黑色的灰跡,而前面赫然是一條路。
金利笑道:“果然,刀疤你還不只是一個外表般的莽夫!”又道:“你、們去弄一輛火車,要特快!”
晚上,月色清冷,刀疤和 李娜坐在一節貨車上。
刀疤見李娜身體單薄,抱著腿縮在車皮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他披了上。
李娜和小熊貓都是自睡著了,也沒有注意到。
突然,刀疤感覺到什麼聲音,正從後面飛速前進,小心從貨車旁伸出一面 鏡子 ,藉著鏡子看見金利在車頭看著這邊,得意洋洋。
他目光 一皺,身去拍醒李娜。
很快,金利追了上來,他一躍 上車,正遇見一人套著麻衣在一邊安靜蹲著。
“刀疤!!”金利奸笑著上前拍動刀疤的肩膀。
麻皮人沒有反應,金利有些惱怒,使勁揭了麻衣丟出去,眼前竟自出現一熊貓稻草人,正搖搖晃晃地衝他吐舌頭。
金利正疑惑,開門處,刀疤倒掛金勾,雙掌合十,猛吸一口,金利轉身有所注意時,刀疤的一團火焰已經噴將出去了。
轟!
車皮內火焰滾滾,沒有多少 的餘地,稻草人燒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