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巨響,四周計程車兵全都驚動。
他們或者提著槍,躬著身,朝聲源這邊跑來;或者用無線電報告或者指揮什麼;或者在原地召集隊伍。
而角落之中,這一拳並沒有砸到罪犯身上,卻是砸到了牆。
“你這樣可是想太多,”這人微笑地對犯人說著,犯人卻已經嚇得腿軟,目瞪口呆地翻著眼皮看著這人。
“別怕,我對弱者沒有絲毫的興趣。”
這時,他聽到了角落外的雜亂,拍了拍犯人的臉,“現在這裡也呆不住了。”
說著,然後蹭地瞬間輕鬆竄到樓頂。
四周計程車兵發現了他,提著手槍,機槍,機關槍就來是一頓掃射。
但他毫髮無損,要可以離開時,又扭頭衝他們一笑。
安全逃離,他換出另一身衣服。
大冬天的,是穿著破爛的白背心,灰色的寬腳褲,蓬鬆的黑色的頭髮亂紮在頭頂。隨意彎曲卻不隨風亂擺。
身體很壯實,一身的橫練肌肉鋼鐵一般。
兩眼瞪得像銅鈴,鼻樑寬高下巴厚。
遠遠地就能認出這人很兇,一雙手腳極其粗壯。
這手卻抵得過青年人的大腿。
叮吟吟。
手機在震動著傳出鈴聲,他掏出手機放在了耳邊。
“喂?”他大笑著。
“喂什麼喂?你人呢?”電話對面傳來一聲咆哮。
他耳膜都快震掉,右眼閉著,嘴角咧著,一臉嫌棄地把手機挪開。
對面傳來一個暴躁的女聲,手機在手裡跳著,都快捏不住了。
“都快七點半了,你還在外面亂跑,趕緊死過去。”
“是啦,吼完了就行了,一會兒就到。”
這人答應著,縱身一躍 ,便便消失在高樓密佈的城市裡,來到郊外的一片廢墟。
這片廢墟,處在荒郊,人跡罕至。
在廢墟中央立著三個身影,一胖二瘦。
這人看到他們,他們雖然沒看見他,他腳步也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