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是讓他得逞了,還得了。
……
一陣忙活的遲師傅眼前卻是忽然快速劃過什麼。
同樣是封閉的房間,同樣是她與他,她手中好似還拿著什麼黑色道具。
這一閃而過的記憶太快,遲晚卻肯定不是錯覺。
那是她的從前……
她從前,就總是做這種事嗎?
思及此遲晚便散去了大半的罪惡感。
怪不得他如此勾引她,想來是想幫她喚回本心和丟失的記憶。
低啞的喘息撩撥誘人,吸引了遲晚的視線。
她抬頭看他,這才後知後覺他竟已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
極度難耐克制的神情出現在這樣一張野性凌厲的臉上,讓遲晚也有些燥的慌。
怪不得她以前喜歡玩這些。
玩弄這樣的男人,不可謂不刺激。
這副身子平日裡指揮過哨兵,擊殺過汙染體,單單站在那裡便讓人深感高冷不可近。
此刻被鎖在這裡,無助又難耐的模樣,極致的反差與視覺衝擊。
“你還好嗎?”
怎麼安撫半天,好像更完蛋了。
那凌厲中透著渙散的赤眸半垂著看她,沙啞的嗓音卻能咬得字字清晰
“遲晚嚮導不需要在乎玩具的感受。”
“叱——”
機械門卻在此刻開啟。
遲晚震驚回頭,只見昏暗的紅光下,慢條斯理踱步走來的男人一身白色戰鬥服熨燙服帖,黑白色戰鬥靴落地沉而穩。
那平日裡慣帶著陽光笑意的唇角此刻微微泛冷,琥珀眸在紅光下泛著危險的光芒。
“知道時指揮官今天犯規了,卻沒想到如此大開眼界。”
言語中皆是對自己昨日天真的嘲弄,和對情敵手段惡劣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