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個僧人分別坐在了陳安左邊的兩張石桌旁,卻是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整齊的站在一旁,陳安笑道:
“諸位高僧為何不坐。”
其中一名年長的僧人回道:
“回施主,尚在前行,不能安坐。”
陳安呵呵一笑,點頭不語,王晏兮打量了他們許久,好奇道:
“他們是什麼人啊,”
陳安回道:
“西域苦行僧。”
“苦行僧...”
王晏兮沉吟,感覺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這時有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由那鮮衣男女中的一青衣男子發出:
“呵呵,什麼苦行僧,我看是假正經才對,人前裝模作樣,說不定到無人的地方,就把那酒肉拿出來吃喝了。”
陳安聞言眉頭微皺,那九個僧人卻是沒有絲毫反應,低頭望向前方,似是未聞。王晏兮不滿他的詆譭,反駁道:
“哼,他們的身形消瘦,臉色沒有油光,哪裡像是酒肉和尚,分明是吃苦修行的真和尚。”
她掃了一眼那出聲的鮮衣男子,輕蔑道:
“有句話叫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幾個和尚是金玉其中,我看你啊,就是金玉其外了。”
“你...”
那男子聽見王晏兮這話,頓時氣得臉顯怒容,身旁的另一個長著桃花眼的男子按住他的手,對著苦行僧淡淡道:
“我們師兄妹五人來自星河宗,我師弟剛才言語冒犯了幾位高僧,我代表他向你們道歉,還請幾位高僧不要放在心裡。”
隨後不等苦行僧回應,又看向王晏兮說道:
“不過這位姑娘剛才也是言語冒犯了我家師弟,出門在外,多結敵人不如多交朋友,不如就請你和那位姑娘一同過來坐下喝杯酒如何?”
陳安聞言輕聲一笑,這男子說了半天,敢情還是為了巫女這位絕色。只不過他的言語卻是霸道,隱隱的威脅著二女,且不把同坐的自己放在眼裡,令陳安不喜。
於是他按住想要過去打人,而不是過去賠禮道歉的王晏兮,起身道:
“抱歉了這位道友,我的這兩位妹妹不能飲酒,還是由在下代為謝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