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牛下意識躲避, 壯碩鬼怪的速度更快,一口就咬了下去,“成為我的血食吧。”壯碩鬼怪心道。
下一刻,一聲慘烈的哀嚎聲響起,壯碩鬼怪的牙齒像是咬在了極為堅硬的石頭上,滿嘴的尖利牙齒直接崩碎開來,大黃牛伸出後腳把它踢飛了出去。
碎齒混合著鮮血飛向空中,壯碩鬼怪掉落到了地上,滿臉的生無可戀,符元有些愕然,隨即上前將壯碩鬼怪捏成血霧,向殿門上的鬼臉灑去。
“二位,也是等我親自動手嗎?”符元轉頭看向女性魔族和白狐狸,似笑非笑。
白狐嘆了一口氣,說道:“想不到你竟然會對你的弟子用心至此,這次失策了。”說完,躍向殿門上爆出一團血霧,一絲白色霧氣從血霧中升起,白色霧氣化作一隻白狐,輕盈地躍入街道中,隨後消失不見。
“你呢。”符元看向女性魔族,女性魔族嬌媚一笑,朝符元拋了個媚眼,嬌嗔道:“好哥哥,你可要對人家溫柔點哦。”
符元神色淡然,點頭道:“會的。”說完,周身的黑氣朝著女性魔族裹去,片刻之後,只聽極細微的“噗”的一聲,黑氣中有血霧升起。
符元將最後一團血霧拋灑向殿門上的鬼臉,鬼臉張開大嘴瘋狂的吸吮著鮮血,並且還打了一個飽嗝,然而之後卻沉寂了下來。
錢萬能睜大眼睛盯了片刻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便說道:“這個鬼臉怎麼吸了那麼精血也辦事啊,是不是血祭的量不夠多。”
“別說了!”秦少炎連忙用翅膀捂住錢萬能的嘴,“你沒發現他看我們的眼神都不對了嗎。”
錢萬能向符元看去,只見符元眼睛雖然盯著殿門上的鬼臉,但會時不時向大黃牛藏身的地方張望,皺著眉好似在思考什麼。
大黃牛也發現了異狀,有些毛骨悚然,對著二人輕聲說道:“俺看那符元和白天大不一樣,極有可能是被那位控制了身體,現在祭品不夠,俺們有些危險啊,還是趁著他還在糾結這會,快跑吧。”
秦少炎搖頭道:“若是能逃的話,那隻白狐和魅魔早就跑了,這四周應該是被他佈下了結界,我們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錢萬能連忙點頭,附和道:“對啊,跑是跑不了了,要不待會老黃你委屈一下,稍微放點血?”
大黃牛怒道:“你怎麼不放,你那麼胖,憑什麼要放俺的血。”
錢萬能循循善誘道:“你看啊老黃,我們的血和你的血能比嗎,別說我們,就算是下面那幾個倒黴蛋的血也跟你沒法比。”
錢萬能見大黃牛的臉上有些緩色,繼續說道:“按這來看,我們兩個就算把全身的血都獻祭掉了,都抵不過牛老哥你那一小碗血。再說了,咱哥倆也不會委屈你,對吧。”說著,錢萬能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那裡放著儲物袋,先前的清靈草正是從這裡掏了出來。
大黃牛聞言覺著有幾分道理,點頭道:“行吧,待會他要是想讓我們血祭的話,俺出去跟他聊聊。”
錢萬能伸出一隻翅膀,“牛哥威武。”一旁的秦少炎總覺得錢萬能這些話有些不對勁,但就是說不出,只得無奈的站在一邊。
此時殿內的陳安對於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自從進入到殿內,他精神空間中的百里曦就開始沉寂下來。
他分出精神力內視而去,發現法陣中的百里曦被一團白色光芒籠罩起來,整個人處於一種奇妙的狀態。玉石貔貅趴在法陣的邊緣呼呼大睡,絲毫沒有發現陳安的窺視。
而鐵儲對於陳安的出現則是十分驚喜,自從來到這不知名的世界之後,他就極少與人交談。從看到陳安的那一刻起,鐵儲忽然理解“他鄉遇故知”這句詩的含義了。
“你說老秦、錢胖子他們現在在外面幹什麼呢。”鐵儲從陳安的口中知曉秦少炎和錢萬能也在外面,便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