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風抱著雕像走了整整兩天一夜,臉上卻不顯倦意,反而滿面紅光,他朝著陳安走來,指向前方,“公子,前面好像有一個人昏迷了。”陳安順著魏長風手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一個人倒在前方的道路上。
陳安見狀心中一樂,剛才看到他時還靠在樹上,現在不知何時爬了過來。
“待會你就跟在我身邊,不要亂跑知道嗎。”陳安叮囑道,魏長風使勁點了點頭。陳安見魏長風絲毫不顯疲倦的樣子,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這雕像重二百斤有餘,魏長風雖是內家高手,但讓他抱著這樣沉重的東西如此長時間,即便是能夠承受得住,也應該有些疲累才對。
“我讓你整天抱著這東西,你累不累。”陳安好奇問道。魏長風搖了搖頭,“一點都不累,公子放心。”陳安哦了一聲,仔細觀察一番,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只當是他內力渾厚,將此當做了一場負重修行,便不再留意。
而陳安也需要借用這降智雕像來影響萬窟山的妖怪,所以也不打算收回,便讓魏長風抱著。
他邁步向前方走去,魏長風緊隨其後,在誰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根細微的透明絲線一端連線著魏長風的手肘,另一端則是連線著降智雕像的手。
其餘人此時的狀態已然是有些茫然,見二人前去,有些人呆立原地,有些人則是跟了上去。
陳安走近了一些,這才看清倒在地上的人是一個身材嬌小的柔美女子,她身上的衣料較少,像是被人撕扯過一般,僅僅遮住了關鍵的部位,並且渾身傷痕累累,看起來頗為可憐。
若不是陳安先前主動牽引降智雕像發動降智打擊,使得她的妖氣掩蓋出現一絲瑕疵,或許還真會有幾分相信。
“嘖嘖嘖,剛才看還是個男子,現在就換成了女人。”他仔細地打量著躺在地上的女子,容貌姣好,形態嬌小,猜測應該是兔子或者狐狸一類的妖物幻化而成。
許是感應到了有人靠近,女子做出一副努力睜開眼睛的樣子,虛弱道:“救我...”說完,她腦袋一歪,昏厥了過去。
“公子,我覺得這個人有些可疑,我們還是小心一點。”魏長風湊到陳安耳邊低聲說道。陳安點點頭,他此行正是為了故意被擒,進而能夠順利進入萬窟山,哪有不上鉤之理。
於是他思考片刻,然後抓住女子的兩邊肩膀,不斷搖晃起來,“嘿嘿,醒醒,醒醒。”見女子還未睜眼,又是連續幾巴掌拍在她的臉上,“醒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魏長風有些看不過去了,他蹲下身子,將雕像暫時放到地上,又擼了擼袖子,對著陳安說道:“公子,受了重傷的人需要強烈的刺激才能醒來,你打得太輕了,還是讓我來吧。”
陳安看了一眼魏長風粗壯的手臂和寬大的手掌,又望向躺在地上的女子,暗暗對比了一番。女子的臉好像還沒有魏長風的手掌大,這要是拍擊下去,恐怕腦殼都會被拍碎。也不知他是真的不知自己的力道,還是看出了女子的可疑,存心試探她。
“嗯,你來吧。”陳安起身,示意讓魏長風試試。
果不其然,在陳安答應之後,那女子悠然醒轉,然後立馬起身抱著陳安的大腿哭泣道:“公子救我。”
“怎麼了?”陳安做出關切的樣子,想看她使得什麼計謀。
只見這女子可憐兮兮的抬起頭,臉上已是淚眼婆娑,哽咽出聲:“小女子隨著家中的商隊出行,哪知在半路上遇上了妖怪,他們都被抓了,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
陳安哦了一聲,下意識地問道:“你一個柔弱女子,是怎麼跑過妖怪,然後逃出來的。”那女子一時語塞,臉色有些尷尬,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安一見,心中大呼不好,都怪自己多嘴,搞得別人下不來臺。於是連忙打圓場道:“應當是你的家人拼了命,替你爭取一線生機。”
“真是令人感動啊。”陳安將女子扶起,關懷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臉色稍緩,怯聲道:“我叫妖鈴,啊啊...不對,我叫藥靈。”陳安扶額,心想萬窟山怎麼會派這麼單純,且看起來沒有絲毫經驗的妖怪出來,但現在為了順利上鉤也只好配合她。
於是假裝沒有聽到前半句話,點了點頭,回道:“藥靈,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藥靈搖了搖頭,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陳安無言,嫌她戲太多,於是直言道:“不如就暫且跟著我們吧。”
藥靈正是求之不得,連忙點頭。而此時陳安才注意到藥靈的妖嬈身材,一雙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令人心生遐想,再往上,平坦白皙的小腹俏皮的露在外面,一對嫩白的酥胸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