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急忙趕到後,就立馬為尉遲靳診脈,最後表示攝政王頭部受到了重創,可能得昏迷幾日,不過性命並無大礙,卓虞這才放下心來。
“陛下,您受傷了嗎?”靜和公主聞訊趕來,急忙問道。
“朕沒事,你沒有受到攻擊吧?”卓虞問道。
“多謝陛下關心,臣妾並沒有。”靜和公主回答道。
“陛下,這次行刺來的很是蹊蹺。”司徒衾說道。
“如今國家安定,白家餘孽已除,北國人也提出和親,因此臣想不出還有什麼人以什麼動機刺殺您。”司徒衾想了想,繼續說,
“況且對方來頭不小,這幾名黑衣人武功高強,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躲過這禁衛軍的眼睛,連攝政王這樣武功高強的人都受了傷,可見對方來頭不小。”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務必將此事調查清楚!”卓虞說道。
“臣遵旨。”司徒衾說,說罷便退下了。
“既然現在已經安全了,大家就都回去吧。”卓虞說道。
卓虞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因為今晚實在是太過兇險,自己和死神打了一個擦邊球,尉遲靳為了保護自己腦袋也受了傷,真是禍從天降。
這幾日卓虞是天天往尉遲靳的營帳中跑,尉遲靳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遲遲不醒。派司徒衾前去調查此事,也是毫無頭緒。一時之間,卓虞心中十分鬱悶,心裡也更想逃離這是非之地。
尉遲靳昏迷第四天的時候,卓虞剛要去看尉遲靳,就聽到小全子來報攝政王已經醒過來了,卓虞衣服都顧不得穿好便立馬跑了過去,結果剛看到尉遲靳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尉遲靳往日裡總是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讓人無法靠近,可如今尉遲靳的表情和氣質分明是換了一種人,只見他表情呆萌,滿眼都寫著“委屈”二字,見到卓虞後尉遲靳好像終於忍不住似的,直接委屈地哭了起來。
卓虞滿臉問號,心想大哥你誰啊,你還是我的拽炸天的尉遲靳嗎?卓虞還是慢慢地走過去,坐在了尉遲靳的床前,問他:
“尉遲靳,你怎麼了?”
尉遲靳聽到卓虞的聲音,便把頭微微抬起,看著卓虞,然後就立馬抱住了她。
這麼主動的尉遲靳,卓虞還是第一次遇見,她在想要麼是自己在做夢,要麼是對方在做夢。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們是壞人!他們說我有病,要我喝藥!”尉遲靳兇巴巴地說。
卓虞看著周圍的太醫和大臣,更加疑惑了,這時候太醫連忙說:
“陛下,這攝政王怕是傷了腦袋,所以才會這樣。這只是暫時的,想必恢復一段時間就會調整過來。”
聽太醫說完,卓虞這才放下心來,也逐漸相信自己沒在做夢,尉遲靳真的是成了小孩子的模樣。
“尉遲靳,你還記得我嗎?”卓虞看著懷中的人問道。
“記得,你是我的大寶貝!”尉遲靳一臉驕傲地說。
聽到尉遲靳這麼說,周圍的人皆是無比的尷尬,大家紛紛表示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於是便都退下了。
“阿靳,來乖乖喝藥了。”卓虞無奈地看著尉遲靳說道。
這下子尉遲靳倒不哭嚷了,就乖乖坐在床上等著卓虞來喂他。
“苦。”尉遲靳皺著眉頭說,說完就往被子裡鑽不想喝藥。
“苦嗎?乖乖喝完藥我就給你蜜棗吃好不好呀?”卓虞耐心地哄道。
“不行,除非你再親我一口。”尉遲靳得寸進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