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卓虞彎眉:“宣他進來。”
“是。”張嬤嬤道。
白氏雙子,長子白求恩當朝三品大臣位列刑部,幼子白尚恩屈居於大理寺而今為大理寺少卿。
此二人,才學敏德並稱雙絕。
只是在卓虞看來,才學尚可這品性卻是惡劣不堪。不過全全投了好胎,有鎮國公鎮壓故而那些醜聞,皆不敢搬上臺面。
“皇上。”白尚恩肆意而為。
卓虞側靠軟塌,手持棋子掃向已然自行坐下的白尚恩,柳眉輕輕一挑:“舅舅此來,所為何事?”
“呵,還不是乾的好事!”白尚恩不過待了半分鐘,便按壓不住脾氣,直接甩了卓虞臉子,劈頭蓋臉地怒罵道: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那衛驚鴻本是江湖人士,卻被你給指派去了南方賑災,攪得南方一團糟,甚至還斬殺了當地縣令我已派人前去捉拿!”
卓虞不動如山,孫公公端茶進屋先將一杯茶放在白尚恩面前,這才重新為卓虞放了杯新茶。
恰在他離去之時,茶水直接砸在了孫公公的腦門之上。卓虞面色冷峻,杏眸陰婺地盯著孫公公,一腳踹去:
“狗奴才!你是想燙死朕?”
孫公公匍匐在地:“老奴該死!”
卓虞一掌拍在桌案上,使得桌案上棋子落地散落了一地:“來人還不將這賊子拖下去,亂棍打死!”
孫公公嚇得發白,連忙朝著一旁的白尚恩求救。
“皇上,孫公公是先皇老人……”白尚恩話音未落,便被卓虞狠狠打斷:“真因為是老人,這才恃寵而驕。
前些日子朕觀他可憐,本想給他賞賜誰知他竟恬不知恥地否了,而今看來是根本沒將朕這皇帝放在眼中!”
御林軍從門而入,隨之一同的竟然還有許久未見的尉遲靳。白尚恩面色微暗,卻記得正事:“皇上何必跟一閹人慪氣?就當是賣舅舅一個面子。”
“既然是舅舅所說,朕自當賣您個面子,只是死罪可饒活罪難了!”卓虞手中刀片飛去沒入孫公公胯下,她這才收回視線看向白尚恩:
“方才舅舅說衛驚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