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健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暗猜測著是席秋還是符三的信,頓了片刻後咬著牙問道,“什麼人的信?”
“不知道,大人,那人送完信就直接走了。”王波開口說道。
“進來吧,把信給我。”胡健微微沉吟了片刻道。
“是,大人。”
推門而入的王波看著亂作一團的房間,在他轉首看到胡健煞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面色微驚,暗暗猜測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有什麼厲害的高手過來過,那股威壓絕對是武宗以上的高手。
胡健看了一眼王波,接過王波手中的紅漆信封,直接撕開。
“兩天後酉時,城東二十里的地龍坡集合。
”簡簡單單的二十餘個字,右下角還畫著一個黑色的鷹蛋.
“終於來了嗎?”胡健翻手將信件撕掉,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想著終於能解決掉魂海中的寒力,而且還可以得到紫玉蟬開始地氣境的修煉,心中不由得有些興奮。
王波看了看亂糟糟的屋子,桌椅傾倒,到處散落著碎裂的紙屑,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大人,這裡我安排人收拾一下,要麼您移步到偏廳吃吧。”
胡健順著
王波的目光,看了一眼亂作一團的屋子,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點了點頭...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距離東薈城外城20裡外的一個滿是雜草的山坡之上,正有四個人影盤膝而坐...
“符兄,人不是都到齊了嗎?怎麼還不走?”一個鬍子拉碴的光頭漢子,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對著中間的符三開口問道。
“還有一個人,再等一下。”符三朝著山坡的西側望去,對著光頭漢子開口道。
“看樣這次符兄還另外邀請了什麼高手啊,也難怪,畢竟是關乎到四級的妖靈,慎重一些也是正常的。”左側一人是一個頭上帶著9個戒疤,穿著紅色袈裟的苦臉和尚,看起來三十餘歲,背後還揹著一個金色的禪杖,頗有幾分禪像,看起來很是和善的樣子,笑吟吟的說道。
“三哥,你是不是把穎哥請過來了?”一個黃色緞裙,頭上盤著一個丸子頭,圓嘟嘟的小臉,看起來如同含苞待放的荷苞一般,很是秀美,可愛。
“屁,我才不會請他呢, 他除了長的帥了一點,還有什麼用。”符三臉上帶著一絲氣憤,一臉瞧不起的樣子。
“三哥,你不就是怪穎哥搶了你的風頭嗎,別那麼小氣嘛。”符荷聽到這話,似乎很是開心揭符三的短,笑著的臉上露出兩個大大的酒窩。
“哎,我說你到底是不是我妹妹,怎麼胳膊肘老往外拐呢,他要不用靈力,能是我的對手?”符三眉毛一挑,看著符荷的臉聳拉下來,頗有幾分鬱悶,氣結的樣子。
符荷聽到這裡,小嘴一嘟,頓時不樂意了,嘴上氣呼呼道,“讓一個練氣士不用靈力來戰鬥,這不是開玩笑嘛?三哥,你還是不是男人?”
符三聽到符荷暗帶鄙視的嘲諷,兩個腮幫鼓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嘴中剛想說話,那光頭男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符兄,是那個人嗎?”光頭指著幾里外一個黑衣少年的身影問道。
一黑衣少年,身上一個半人高的黑綠色巨弓,背後的箭囊之中滿滿當當地塞著二十餘根骨色的弓箭,正快速朝著符三幾人狂奔而來。
符三轉頭以看,正是胡健正快速奔跑而來,身上還揹著一個弩 弓的身影說道,對著光頭漢子點了點頭。
“不是吧,這麼弱,萬一拖了後腿怎麼辦。”符荷苦著個臉,嘴中有些失望道。
符三聽符荷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了,新舊悶氣交接上頭,轉頭就懟道,“可不能看表面,有些人只是看起來貌不驚人,那趙穎男不男,女不女,說不定就是個人妖!”
符荷柳眉一挑,聽得符三居然拿胡健這一個看起來普通至極,剛剛武將中級的人和自己的男神相比,“我呸,就這小子還能跟我的穎哥相比...”
於是乎,胡健到了山坡之上時,就看著符三和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少女唾沫橫飛的吵了起來,居然直接就把自己晾在一邊,而一側得一個胡茬男上下打量著自己,目光滿是懷疑,輕蔑之色,似乎正看著一隻鹹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