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喜,莫過於此時隗林的心情。
滋滋如泉,暗暗滲出,蓄積成潭,似要從眼中滴出。
……
董由校是滬城靈脩學校15屆的畢業生,曾到過京都靈脩學校裡交流,但是隗林並不認識,因為董由校到京都靈脩學校的時候,隗林只是一個名不經傳,在舞會里,角落都沒有資格站的人。
那時候的隗林天天在圖書館裡泡著,董由校與京道場學生裡的風雲人物比鬥法術時,他並沒有看到,只是後面聽人說過,所以他不認識。
董由校的到來吸引著眾多的目光,他是滬城靈脩學校風雲人物,是透過考核了畢業的。
他特別想見識見識隗林的本事,京道場裡面他知道有好幾個特別厲害,想知道這個隗林用什麼辦法打敗他們的。
但是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如果自己敢在這裡鬧出事,那就是砸學校的場子。
所以,他代表滬城靈脩學校的一些畢業生來送一份請柬,邀請他今天晚上參加學校高樓的天台論法。
天台論法一直是滬城靈脩學校的傳統,京道場也有這樣的傳統,但不是在天台。
而如果這樣的論法之中加入了別校的人,那這個性質和味道就變了。
隗林是沒有想到的,他希望對方此時此刻能夠對自己發出挑戰,但是對方沒有,所以,他不能強求,原本的滋滋喜意立即散去。
董由校離開,他身邊的人說道:“這個隗林看上去是有些特別的感覺啊!”
“那肯定,要不然的話,怎會被人認定是大家謠傳是京道場首席呢,京道場是國內第一名校,可不是說著玩的,看到他眼中躍躍欲試的神情沒有。“董由校說道。
“他是希望我們對他施法的。”旁邊有一個同學恍然般的說道。
“肯定的啊,沒看到現在學校裡沒有人到他那裡去面試嗎?他肯定想有個機會能夠一展法威,誰會這麼傻。”董由校笑著說,他走在前面,大步而行。
身後跟著同學有人立即附和道:“是啊,我們學校搭臺子給他唱戲,這種事可沒有人會做。”
“還用的是我們自己學校的學生做反派。”又有人說道。
“他以為他挑了範城學長的靈館,出了名,再託關係就能夠在學校裡招到人,自己厲害,不代表能教人東西,我們去實習都是衝著能夠去學東西而去的。”
“是啊,他靈館裡就他一個人,向誰學東西啊?”又有一人附和著。
幾個同學一路嘻笑著離開,雖然大家都在努力成為超凡,或者是已經成了超凡,但仍然是年輕人,將一些嚴肅的事以輕佻的方式說出來也是再正常不過。
隗林有些失望的看著離開的一行人,翻來覆去的又看了一遍那個冊子。
這時,突然,有一戴著眼鏡的女孩在一位同伴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這位戴著眼睛的女孩很高挑,眼睛是丹鳳眼,看上去有些高傲,但是戴著的銀色細絲框的眼睛卻將她中的冷傲掩蓋了。
她長髮是酒紅色,垂於胸前,微卷,一身杏黃明豔的半袖衣裙,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鍊,拿著簡歷資料的左手食指上戴著一枚藍寶石戒子。
她坐下,旁邊的陪伴的同學是一位微胖的女生,坐在旁邊,隗林沒有多注意,目光便落到正面女孩身上。
不得不說,面前這個女生就像是驕陽一樣的明豔,光芒四射,是他見過最頂尖的那一波,到了這個級別美已經難分伯仲,主要看個人的偏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