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城是國際大都市,外籍人士非常的多。
平時個個都友好,愛夏國,但是背地裡卻不知道會做什麼。
“聽說比利死了。”
在滬城外語學校裡,一位外籍女教師正在那裡修著盆栽枝葉,她出身於英國傳統的巫師世家,對於很多事情瞭解的比一般的超凡者都要深的多。
她來到這個古老的國度,是真的來學習的。
當然,即使她是古老的不列顛的巫師世家的子弟,想要在夏國學習法術也不容易,但也不是沒有機會。
只是從小接受的教育和思維與夏國的文化完全的不同,所以即使是一門法術擺在面前,她也總是學不會。
夏國的很多法術,看上去都極為簡單,但用不列顛語翻譯的話,卻立即變成長篇大論,而且給夏國的人看,夏國的人卻又會說意思已經歪曲了,不準確。
霍格沃茲巫師學校裡的法術體系是以魔咒為主,扭曲本質,也是有著其獨特之處,但是夏國的法術更多是一種神而明之的東西,是一種體會。
就如道德經中所言,道可道,非常道。
如果不是深入瞭解並接受夏國的文化和其思維習慣,即使是法術的儀式模型放在她的面前,她能擺出來的也無法真正施展出法術來。
因為她不知其神所在,不明其神所指,更不知其法所依。
外籍女教師名叫安娜.洛哈特,其祖父是霍格沃茨巫師學校裡面著名的黑魔法防禦術的老師吉德羅.洛哈特。
“是的,洛哈特老師,當年你在學校裡代課一個學期,他還曾在你的課上聽過課,我聽說過,他常常跟同學們炫耀說,你在課上還誇過他的魔咒天賦非常的好,他也確實如你所說,是霍格沃茨這些年來,最優秀的畢業生之一,可惜這一次卻死在了這個夏國,他太驕傲,太大意了。”
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青年,他的面板非常蒼白,眼瞳的深處有一絲的藍色,人也英俊,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他在夏國的身份是一個著名紅酒品牌的夏國地區總裁,名叫查李.德思禮。
“大意也好,驕傲也好,死了,那就代表他還不夠優秀。”安娜.洛哈特說道。
“可我們大不列顛大量資源培養出來霍格沃茨學校畢業巫師,怎麼能夠就這麼白白的死了。”查李.德思禮說道。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也不想知道你會有什麼辦法,但我在這裡要給你一個警示,如果你不想惹麻煩的話,最好撇清與那個學生的關係。”安娜.洛哈特說道。
“不,我的學生不能就這麼白死了,他是大不列顛優秀的人才,在這裡死了,夏國必須付出代價。”查李.德思禮憤恨的說道。
“夏國不是那些小國,不是申度這種我們曾經殖民過的國家,我們不列顛在這裡對於夏國的影響力很有限。”安娜.洛哈特警告道。
“以前,我們祖父們能夠入夏國一路到打到他們的首都,我們何時能夠再現這無上榮光。”查李.德思禮聲音之中帶著嚮往之色。
安娜.洛哈特轉過身來,認真的審視著這位比自己年長一些的學長,她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也許,他一直是這樣,只是以前不曾表現,或者是不明顯。
她所瞭解的是當年的那個學長,那個才畢業便在霍格沃茨巫師學樣裡面當助教,後來更是成為最年輕的魔咒老師。
而安娜.洛哈特也當過一陣子的助教,後來學校想要聘她為正式老師之時,她並沒有留下來,而是決定環遊世界。
她去過很多地方,最終在夏國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