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學院內院高牆大院之內,一處優雅的別院四四方方,一棟清幽脫俗的紅木二層小樓坐落在院子正中間。四周被各式各樣的花草圍著。
斐韓懷抱著凌魚兒降落在院內,回到自己的二層小樓,走進二樓的一個房間,雖然簡約而不簡陋的擺設恰到好處,一張潔白的床榻之上,擺著一席乾淨的被褥。
斐韓將凌魚兒放在了床上,開始運轉靈力,對凌魚兒進行醫治,隨著靈力進入凌魚兒的體內,由於靈力匱乏而昏迷的凌魚兒漸漸舒緩了表情,一直緊皺的眉頭緩慢鬆開,口中不停地念著“劉桐!劉桐!”
“看來這個劉桐,對凌魚兒不一般吶”斐韓自言自語著,治療完畢,斐韓起身向著門口走去,走到門口處,回頭望了一眼凌魚兒,嘴角翹起一道邪魅的微笑,輕輕地帶上了房門離去。
一片祥和的森林之中,一間簡單的樹樁搭建的房屋,屋頂盤旋著時來時往的鳥兒,清脆地嘰喳叫著。屋內一張圓木桌上,擺著幾盤簡單的飯菜,凌魚兒和劉桐坐在這邊,凌母正坐在對面,欣賞的看著劉桐,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忽然,一道黑色的匕首在空中乍現,緊接著一瞬間匕首劃過一道弧線,依次穿透了凌母和劉桐的心臟,兩股鮮紅的血液頃刻噴湧“娘!劉桐!”凌魚兒痛苦的叫喊著“不要!”大喊一聲,整個人瞬間從床上坐起,喘著粗氣。
“原來是個夢~”凌魚兒從夢中驚醒,思索了片刻,忽的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不知啪嘰一下摔倒在床榻之下,疼的發出陣陣的呻吟。
“喂!幹嘛去呀!急急忙忙的?”識海之中,時木稚嫩的聲音響起。
“對了,你醒啦?時木!我當然去救劉桐啦!”說著,凌魚兒就要起身去找劉桐。
“當然,你那天劫來的是真爽啊,還有點沒吃夠呢,啥時候再搞一個出來,給小爺我墊吧墊吧,啊?”說完,時木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還在上面拍了拍,樣子著實可愛。
“沒時間跟你囉嗦,我要去找劉桐!”凌魚兒沒有理會時木的舉動,繼續爬起來磕磕絆絆地向門口走去。
“你省省吧,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怕是連門都出不去!更何況,劉桐那小丫頭被紫嫣帶回去醫治了,之前你急中生智將妖狼的精元敷在她傷口上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現在她一定已經沒事了!你還是好好照看照看你自己吧!”時木沒好氣的說道。
聽到這話,凌魚兒才安靜下來,轉身回到床榻之上躺下,和時木交談了起來,“喂!小屁孩兒,你乾點什麼不好,為什麼要把那個什麼《天道煉體決》扔給我啊?害得我現在即使修煉至頂峰,也只能捱打,沒法修煉其他任何武技!你存心害我是不是?”凌魚兒在識海之中揪起時木照著屁股就要打下去,誰讓時木藉助著凌魚兒的靈力生存呢,此刻也是毫無還手之力。
“喂!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吶!那可是天級功法誒!別人求我我都不給,連我自己都沒捨得學,你就這麼誣陷我啊!”時木在凌魚兒的手裡奮力地掙扎起來。
“再厲害,不能學習其他武技,也只有捱打的份啊!這明擺著就是最雞肋的功法啊!”凌魚兒一臉憤恨的反駁道。
“你傻啊!你剛才使用的巨劍還記得嗎?”時木被氣的耳鼻升煙。
時木的話,令凌魚兒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方才自己與白劍對陣的時候,確實是使出了白劍武技的一個放大版,可是當時怒火衝昏了頭,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使用出來的了,只是最起碼證明一點自己可以使用武技!
“喂!回憶起來了吧?還不把本大爺放下來!”時木嘟著小嘴生氣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