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可斯說:“這東西看起來不難,我的識別能量中有涉及這方面的能量。”
“我可能認識,”那頭的一個由加部落女孩說,“那個是我們由加部落的族人。”
塔克斯看見了她,十分溫和地說:“你好!你認識的人在這裡過得怎麼樣?”
坦義無助地望著遠方:“我可不需要什麼消遣!”他開始對兩位不招自來的人橫目豎眼了,“請你們兩個趕緊離開好嗎?”
現在的由加部落,對於我們外來的文明,既有害怕,又有好奇之心!
我覺得這裡可不會像我們地球上故事裡描述的那樣,每個輪迴後的第一天清早,當你醒來的時候,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和那些潛在的意識,這種裝置一旦重啟後,我們完全得從零開始。
這可不是時光旅行,但現在她已經明白了是誰知道所有這些可怕的秘密,是誰知道怎麼樣令自己抓狂。
“我父親總是對我說,我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塔可斯小聲地說。
“我們還是需要她們的幫助的,最起碼我們需要迪麗米。但請你別介意,我們也需要你們,因為在這一年的時間裡,你們有好多的事要做。”
塔克斯可能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在祭壇附近東走西逛,從一個地方查到另一個地方,四處亂竄,我其實也有感覺,有一個神秘的力量在監視著我們。
我們中間又或者有人出賣了我們,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兩個男人呆呆地盯著她們看了一會,然後索汶踉踉蹌蹌地跌坐在椅子裡,“噢,我的天哪!”
尤克里麗想到這裡,她就甩開了她索汶的手徑直走進了屋裡。
“老天!你是誰?”
“尤克里麗,你當然知道我是誰。”
坐在石凳前面的那個由加族人衝著她笑了,“尤克里麗,我還以為我們是被隔離起來的呢。”
“索汶就是那麼對我們說的。”說話的這個人,可能是尼達,“好吧,尤克里麗,你來這兒幹什麼?”
據我的觀察,尤克里麗可能不一般,她有著我們現代人的思維。
尼達和佳茲看起來將近二十歲,力量文明的科技就是好,用我們地球的話來說,那就是返老還童。他倆個頭很高,身材偏瘦,看起來有些絕望的樣子。
我想起了曾經看過的有一個故事,一些像他們一樣可憐的傢伙,終於走到了世界的盡頭,卻發現有一堵巨大的金屬外牆立在那裡。
原來他們所謂的世界,只是別人預先設定好的程式,一群被別人圈養的可憐蟲!
但是,尤克里麗再往上走了幾步後,她的視線越過山頂,看到了一片更為廣闊的前景,那些連綿不斷的山峰一路向下延伸到了山谷。
那些由加部落的族人們就比較有耐心,他們一直負責維持這裡的生態秩序,我們也許可以在這裡找到我們需要的答案。
這確實挺讓人無名火起的,我們知道了給予耐心的惟一獎勵就是我們要一遍接一遍地幹這件事。
“哦,不!”佳茲說。我們都朝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