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感到驚喜的是,窗戶是開著的。
白一鳴一個空中轉體動作後,整個身體便如子彈一樣,從窗戶裡衝了進去。
這裡是陸平的臥室。
“先戳他五個透明窟窿!”
亮出五指,便朝床上猛*插了下去。
嗯?睡的這麼死?
沒人叫喚呢。
手上是什麼東東?枕頭?
白一鳴把枕頭拿掉,正疑惑間,啪地一聲燈亮了。
陸平正穿著背心褲衩,站在臥室門口,衝他說了一句:“你來了?”
“你……剛上完廁所?”白一鳴腦補後噗嗤笑了:“小樣兒的,讓你逃過一劫。”
陸平走過去,拿起那枕頭一臉惋惜:“剛換的新枕頭,讓你戳了五個窟窿,棉花都露出來了!”
白一鳴伸出食指指向自己:“你,不怕我?”
“不男不女的娘娘腔,我怕你做甚?”陸平若無其事地看了他一眼。
白一鳴又摳起了手指甲:“那是因為你不瞭解人家。瞭解我的人,沒有不怕我的。”
“怕你撬門溜鎖爬窗戶?”陸平搖了搖頭:“不守規則!來,客廳坐坐?”
白一鳴驚呼道:“好啊,反正我不急。”
客廳裡。
陸平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
白一鳴倚在窗前,一邊摳指甲一邊說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人家今天是來幹什麼的嗎?要不你猜一猜,好不好?”
笑的眼睛眯成一道縫隙。
臉上一股春風,縫中殺氣滾滾。
“反正不是來偷枕頭的!”陸平往嘴裡填了一支菸:“說說鄭三虎吧!”
“討厭!”白一鳴揚了揚蘭花指:“還抽菸呢,燻到人家了都。你說鄭三虎呀?他是個叛徒,我教訓他教訓錯了嗎弟弟?要不是念在以前的情分上,人家殺了他的心都有呢。理解不,夠仁慈的了噢。”
陸平反問:“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種娘娘腔很讓人噁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