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麗穎強調道:“我就是為我爸的事情來找你的。陸平哥哥,你說奇怪不奇怪,我爸他回來以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把我媽還給接回來了。我媽說,他都下跪了,哭的嗷嗷的。你是用了什麼辦法,讓我爸他突然之間就要準備戒賭呢?”
陸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來他這個賭徒心裡還有你們這個家。”
鄭麗穎問:“什麼意思?”
陸平道:“以後好好過日子就行了,現在不用老催我搬家了吧?”
鄭麗穎歉意地一笑:“當然不用了。我爸說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他還說,你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就是……反正就是特別有能量的一個人。”
陸平笑道:“謬讚謬讚。房東大叔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早點睡吧小房東,明天記得去傲龍物業上班,工資都給你提前發了,要珍惜。”
鄭麗穎連連點頭:“我肯定珍惜呀,多謝陸哥哥。”
陸平道:“別這麼客氣,你是我小房東,我不關照你誰關照你啊?”
當夜。
鄭東強和妻子聊了很久。
關於陸平。
關於女兒。
鄭東強說道:“老婆子,你覺得姓陸的那小夥咋樣啊?我想讓他當我女婿。”
鄭妻道:“你這鬼東西又打什麼算盤呢?房東嫁給租客,你咋想的啊?快閉嘴。”
鄭東強扶了一下妻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婆子你可能還沒看出來,這個姓陸的不簡單,超有錢,而且超有關係。他是一個……高人。”
鄭妻嘖嘖地道:“我咋沒看出來呢?就是覺得長的帥些。”
鄭東強道:“我跟你說,這小陸能量巨大,我甚至懷疑,我之所以能決定戒賭,都跟他有關。”
鄭妻頓時一怔:“跟他有什麼關係?”
鄭東強欲言又止。
畢竟今晚發生的一切,過於撲朔迷離。
放棄了深愛的賭桌後,人的思維也會變得異常清晰。
他深深地感覺到了家庭和親人的重要。
而這一切,似乎只是陸平借鄧佔魁布的一個局。
連賭王鄧佔魁都能被陸平所用,那他的身份到底得厲害到什麼程度呢?
無法想象!
於是乎。
招陸平為婿的念頭。
便越演越烈了。